刘祥飞一句话没说,豹子似得“嗖”一下蹿了出去。
“爪子嘛,你想爪子嘛...”那中年慌忙伸手想抓茶几上的手枪,一道银光略过,接着传来那货撕心裂肺的惨嚎。
狗日的那只手掌被直愣愣钉上一把西餐刀,红血顷刻间铺满桌面,而手枪距离他的手指头不足三四厘米。
就在所有人都楞逼的时候,刘祥飞左手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脖领,右手抓起一只玻璃酒杯冲着他的嘴巴“咚咚”连砸几下。
“你们要干嘛!”
“本特么的,干他们!”
沙发两侧八九个小青年纷纷抄起酒瓶要救援。
“嘣!”
一道枪声泛起,震的屋内灰尘下雪似得“簌簌”脱落,一个青年捂着大腿应声倒地,聂浩然再次扣动扳机,枪口指向另外一个小伙挑眉轻笑:“杠一下?”
几个刚刚要变身的年轻小伙立刻举起来双手。
几秒钟后,玻璃杯破碎,中年男人疼的“嗷嗷”嚎叫,在他张嘴的空当,刘祥飞一把将酒杯碎片塞进他口中,照着他腮帮子又是两拳,直至他吐出来几颗带着血的牙齿后,刘祥飞单手掐住他的下巴颏,歪头打量几眼,声音很小的喃喃:“马德,不是大门牙。”
话音刚落,他两手猛的抱住中年的脑袋往下一压,抬起膝盖,“咣咣”又连磕几下,中年人再次吐出来几颗牙齿,刘祥飞这才回头看向我点点脑袋。
目视刘祥飞的雷厉风行,我心里抽抽了两下,点“江涛?”
中年让打的满嘴淌血,说话有些跑风的摇头:“我不...不是,我是大平...江涛上卫生间了...”
“不是,你给我摆尼玛币啥架子,操!”我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回头冲着苏伟康出声:“快找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