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曾经无意碰到那里,是个小肉球,外面有层嫩皮包着。一股巨大的愉快席卷
全身,当年她差点以为自己中了邪。哦,这就是中了邪,是触碰禁区带来的教训,
是yín_dàng堕落的女人才会中的淫邪!身为地主大小姐的她心有余悸,从此再也没碰
过那里,直到今天。
夫君的阳物在那个肉球上来回画圈,让它接受了空前的刺激。天啊,周小姐
感觉头颅嗡嗡,眼前泛花,痉挛向江中大浪一波一波涌入她内心。紧接着,夫君
的家伙向下一滑,周小姐的洞口就被顶起来了,汩汩汁水被挤出来流到床上,发
出淫靡的哗哗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往前一挺,下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
下汗,眼角泛起泪花。
她更羞了,也害怕,不知所措。她在几种极端矛盾的心情中飘来飘去,时而
极乐,时而恨不得去死。抿着嘴,紧闭双眼,她承受着夫君大棒的一次次锤击,
这是多么奇异的感觉啊!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带走了,明明是硬被塞进了那个
大家伙。她不敢出声,虽然明明感觉到呻吟就在嗓子里蠢蠢欲动,最后终于不受
控制的奔涌而出……
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都是夫君的人了,何必对这些羞于启齿呢?贞洁
撕裂的痛楚渐渐消散,深入心扉的刺激感从羞耻之穴涌向全身每一个毛孔,让周
大小姐浑身震颤。顾不上害羞,她开始不由自主的配合夫君的动作,一下,两下,
越来越默契。
「要来了!!!」洞穿她下体的男人闷声喝到,抽送也越来越快。
等下,这声音……周大小姐疑惑的掀起脸上的丝巾。
夫君站在床头,目光空洞的盯着她。
一个黑瘦黑瘦的男人,比夫君还大好几岁的样子,微笑的伏在她胸口上。她
却从没见过这个人。周小姐呆住了,她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此刻在自己体内放
肆蠕动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这个……
「啊!啊!」周小姐惨叫两声,开始拼命反抗,撕扯,锤打,用指甲挠。她
的耳朵嗡嗡直叫,好像要爆炸了,眼前一片花,只知道本能的挣扎,好像被狼群
围攻的可怜的羊羔。她尽力了,她要维护自己已经丢失的名节,她要一头碰死在
墙上。
但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的机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只胳膊已经被夫君单手
抓住,她能感到手腕像被钳住一样生疼,一定比她此刻的脸还要红吧。她的嘴里
被塞进一大团东西,以防咬舌自尽,正是刚才那条华美的丝巾。她的身子被不认
识的男人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周大小姐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求死不得。
「咔」的一声,门开了。周小姐扭头一看,忽然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一群家丁狞笑着,赤身luǒ_tǐ,手里拿着绳子走进来。他们勃起的yáng_jù是周小
姐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两个时辰过去……
「哟呵,马家大少爷真行啊,现在还亮着灯呢!」
「别说,刚才听里面安静了,现在愈发搞起来了!」
几个男人边系紧裤腰带,边谈笑着指点马大少爷的洞房。他们刚享用过伴娘
的身子,客房里还都是淫靡的气息。只是跟洞房相比,这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干我!干我这母狗!」
刚才跟「夫君」办事还羞怯的丝巾遮面的新娘子,现在却对着陌生的蛊师一
浪浪发骚,说着最露骨的话语。她现在俯卧在床上,手还绑在背后,两腿被捆在
床腿上,几乎张成了一字型。sāo_xué大开,血迹未干,更多的确实浑浊的白色液体,
因为混合了chū_yè的血污,竟然有点粉嫩的颜色。
「我要怀上,我要给老爷生儿子啊!操我!」
她原本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真的不会说,不是不愿说,毕竟是地主大小姐。
苗生易一边chōu_chā,一边逐字逐句教她怎么发骚,怎么làng_jiào,怎么用最yín_dàng的词激
发男人的shòu_yù。周小姐学的还挺快,很快就有模有样了,像个妓女一般。
苗生易坐在边上抽烟。他累了,第一次尝到女人味的他连射三轮,把新娘子
的yín_xué操翻了天,里面的肉都有点松了,原本精致的yīn_chún挎挎的,再也合不上了。
当然,这也不光是苗生易的功劳。七个佣人都在里面射过了,五个在一边等着,
还有两个一上一下,chōu_chā着她下面的两个小洞。
苗生易没有尝试周大小姐的后庭,不干净,下人们可不管。苗生易让他们好
好想想,马家人平常是怎么欺辱克扣他们这些下人的,这让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
边插边叫,拍打着周大小姐的屁股,咬着她的rǔ_fáng。要不是苗生易特意下令不许
咬伤,她的奶头恐怕早就没了踪影了。
当然了,考虑到洞房隔音没那么好,而且按照习俗,外面肯定有偷听的亲朋,
苗生易让所有人都只能用窃窃私语的声音叫床。看起来真的很滑稽。
「老爷!我要老爷操我!」周小姐留着口水,面色癫狂,不住的叫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