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爱干净的,这妹子。”
我心下一喜,要是迎面扑来一股鱼腥,岂不是让我大好兴致一下败光。所幸妹子洁身自好,不错,不错。
我拿起她的内裤,把药水淋在她的内裤上,把浸透了药水的内裤往她鼻子上一盖,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粗重起来,呼噜也打的愈发响亮。
我接着把另一种药水抽进针管,把给药管塞进妹子的菊花里,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水一点一点的随着我的动作进入妹子的身体深处,我的下身立时昂首,似是剑仙飞剑,遇敌铮鸣,急待出鞘。
紫衣完事。
打完药后,我呼出一口大气,总算把这难对付的妹子搞定了,成就感也是无与伦比的高。
我转向另一个小姐姐,本该是今夜主角的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个配角了。
和紫衣不一样,一进房间就呼呼大睡的她没有洗澡,自然也没有换装。除了高跟鞋让紫衣帮忙脱了放在墙角,连丝袜也没有被扒掉。
我上前轻轻勾了两下小阮的丝袜脚心,她的脚趾动了动,但幅度很微弱。
“挺怕痒的。”
还是依样画葫芦,我把紫衣的内裤从她脸上拿下来,再淋了药水,盖在小阮的鼻子前。
等到她也浑身放松,呼吸沉重。我就把手探进她的裙底,把她连着丝袜带内裤一齐扒下,一用力就到了膝盖这儿,我这时候发现她穿了一条颇为大胆的半透明蕾丝内裤,黑色的,中间透肉,穿在身上的时候可以直接看见毛毛。
“好骚呀。到底有了男朋友,和黄毛丫头不一样。”
我把她的内裤拿到鼻子前闻了,够味,有种淡淡的骚香气。
既然要骚,就骚个彻底。我把她内裤和丝袜都没脱干净,打完药后,内裤挂在脚踝上,丝袜重新穿好,变个裙下真空。一切完事,我找来阿钱,没想到他早就准备好了,正扶着小军站在门外。
“你干什么?”
我很奇怪。
“夫前犯呀!”可能是酒喝多的原因,他神色极其兴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把小军扶到床上,把他眼睛用胶带粘起来的时候,我惊到了:“你给他加油了?”
“对啊。不刺激吗?”
阿钱反问我。
“确实有点刺激。”
我没法反驳。
“玩呗。”木已成舟,我哪能提反对意见,况且我也不是不喜欢,“等会注意一点,别让他醒了。”
“肯定不会。”阿钱拍着胸脯保证,“他这只绿毛龟今天当定了。”
“你牛逼。”
我只能给他竖起大拇指。
打开灯,两张床上的旖旎顿时映入眼帘——小阮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呼着粗气,之前的女神模样如今都成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她双腿修长,在灯光下更显绝美。阿钱狼叫一声,扑将上去,捧着女神的丝袜腿又舔又咬。
紫衣我有心一人独享。此刻就陪着阿钱细细玩了小阮,我留了个心眼,阿钱喝了酒,等会必定不能久持,叫他在小阮身上发泄足够了,下半场就没力气和我玩紫衣。
于是我也走到小阮的前边,一只手一个,隔着衣服抓了少女的双峰,把她的小披肩解了,抛在一旁。嘴也不闲着,低头就对着少女的樱唇狂吻上去,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男友正眼睁睁的目睹着自己被两个大哥哥一样的人肆意轻薄玩弄,纯洁的娇躯今晚也必不可能脱逃白浊的洗练。
我亲了一会,把舌头伸进少女的小嘴之内,逮着她的小舌一阵缠绵,虽说她满嘴的酒味,但意外的并不难尝,甚至还有一丝丝甜意,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无疑这妹子的小嘴儿定是个勾人的尤物,若是醒着给人口一发,那舒爽,光想像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我舌吻完,又去找妹子小耳朵的麻烦,我含着她的耳尖,又舔过她的耳垂和美颈。故意使坏,把她的一条吊带扯落,颇有种凌辱的美感。我正要坐起来拍照,就见阿钱正捧着大美人的玉足往小军的下体凑,我有点看呆了,他把小军的裤子扯下,把他的小北释放出来,再把小阮的足趾往guī_tóu上来回揉动,不一会儿,小军的小北北就昂起头来,我见状不禁问他:“你等会还舔吗?”
他一愣,脸上的兴奋去了大半,悻悻的捧回小阮的美脚:“当然不舔,我又不是女人,不喜欢给男人舔jī_bā。”
阿钱很想揭过这一茬,他找来跳蛋,隔着丝袜塞进小阮的xiǎo_xué里,只听耳边嗡嗡声不绝,我又见他拿起四个跳蛋往紫衣的方向走去,我心下一惊,问道:“干什么?”
“不能让这难搞的小妞闲着。”阿钱说着,拿手去拨弄紫衣的xiǎo_xué,他哈了一声,笑道,“没想到还是个chù_nǚ,真难得。”
说着,他把一个跳蛋塞进了紫衣的xiǎo_xué,又把另一个跳蛋塞到她的雏菊里。
不过小妹子未经人事的穴儿很紧,很是排斥这些外物,他塞进去一启动开关,没多久就掉了出来。阿钱不愿意放弃,拿了一条红丝连裤袜给她穿上,这下算是给跳蛋找了个固定物,紧紧的包在xiǎo_xué里边。紫衣的身体显然相当之敏感,跳蛋嗡嗡加速时,她的全身都会不定时的抽搐,手指脚趾一弯一勾的,小嘴也打开来,嘴角滴出口水。
“没想到小妹子看着挺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