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女说着话就消失在前方的山脊后面,隐没在风儿卷起的雪花,飞扬的阳光中,传来一阵余音袅袅。
毒药?
这不是恶心人,让人闹心,扎心吗?
绕是晁通不在意二度套话失败的心境,也被青年男子的话噎了个半死,咬牙嘀咕道:“这是什么人啊?”
他的话虽这么说,但他能不用这些药粉救人吗?
这是否定的。
何况别人说过试药,大不了让几个染上瘟疫将死之人试药,不算什么了。
如此想来,他明白了,自己又被人耍了。
“唳”
一声鸣叫震空。
惊醒了看着前方山脊发呆的晁通,不禁为之一愣,暗忖果然如此,但又怎么可能呢?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不敢确定。
而他想的对象,青年男女现已抵达三里之外,缓步走在山林上叙话:“不好,北方有变……”
“啊,怎么会呢?
我们可是一路掩藏行迹,总不会被人察觉吧?”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修道门派不简单,恐怕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