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你自己感觉,老子jī_bā是不是已经操过你的肚脐了,我都摸得出来,老子得大guī_tóu都在你肚脐上面了。”
老宋双手把住妻的腰,来回有节奏得chōu_chā,也没有换其他姿势,就在这个姿势下,妻直接被操出了4次xìng_gāo_cháo。
“这骚逼真禁操啊,一天被我操这麽多次xìng_gāo_cháo出来,还能操,真是没见过。”
老宋这次已经操了妻一个小时,在妻第四次xìng_gāo_cháo结束后,掐住妻的腰,快速挺动起下体,妻差点被老宋顶了出去,老宋以这种速度连着操了四五分钟,直接操出了妻的第五次xìng_gāo_cháo,同时老宋也终于支撑不住,拼命向妻的下体pēn_shè,妻直接向前趴到了老宋身上,情况慢慢平复,车厢里只留下火车行驶的声音和两人得喘息声,妻就这麽趴在老宋身上,趴了十几分钟后,才撑起上身,双脚瞪住床,缓缓抬起屁股,让老宋的yīn_jīng从自己的下体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妻彷佛突然失去支撑,向后仰躺在床上,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大口喘着气。
老宋直接坐起来,用手扒开妻的xiǎo_xué看。
“操,这次怎麽就流了两滴jīng_yè出来,老子得jīng_yè呢,难道真得病了?妈的,回去得去医院看看了。”
两人就这麽在床上躺着休息,过了许久。
“哎呦,小菡,你奶头缩回去了。”
听到老宋的话后,妻突然合并上刚才一直对着老宋敞开得双腿,背对着老宋蹲在床上,清理起下体。
妻下床,坐到了沙发上,又喝起了水。
“小菡,你怎麽老喝水啊,喝了又去撒尿。”
“你别管了。”
妻喝完水,彷佛一只在等着什麽,时不时还站起来在包厢里走走,用手揉揉自己的小腹,然后一直靠着门站着,弄得老宋不知道怎麽回事。
突然,老宋向妻的下体双腿间看去。
“操,你这逼口正往外流水呢,又想我操你了?真够骚的啊。”
老宋直接伸手去摸。
“诶,你别……”
妻阻止得还是慢了一步,老宋已经摸了上去,抓了几把妻下体流出得水,搓了搓。
“不对啊,这不是骚水啊,怎麽和水一样,一点都不黏,你站着尿了?”
“没有……都说你别管了……”
妻说完便跑去卫生间,不一会儿哗啦哗啦得水声传了出来。
“小菡,你撒尿就撒尿,怎麽还用手揉你肚子啊。”
过了会儿妻出来,对着老宋说。
“你还要来吗?不来的话,我就睡觉了。”
“我先休息休息,没准一会儿继续。”
妻直接脱了黑丝袜,收拾好,拿出睡裙换上,爬上二层床铺,躺下休息了起来。
老宋这时候也起身,直接爬了上去。
“哎呀,你干嘛啊,下去啊。““睡觉啊,下面满床都是你流的骚水,我怎麽睡。”
“你去睡沙发啊。”
“你看那个沙发怎麽睡,太窄啊。”
妻推不动老宋,老宋急忙钻进了妻的被窝,一把抱了上去,随着被子抖动起伏的逐渐降低,妻可能已经放弃抵抗,过了会儿也没再有动静,看到两人已经休息,时间已经十二点半,我也关了f,睡了起来。
感觉没睡多久,外面突然吵了起来,我睁开眼,是列车停站,正往上上人呢,时间是夜里两点半,十分钟后,火车再次启动,但是我中途被吵醒就没了睡意,便再次拨通了,看到这一幕,我直接在床上坐了起来,画面中,妻正全身赤裸,两腿向两边分开并抬高到肩膀两侧形成一个v字,这已经不是横噼一字马了,只是摆完一字马的姿势后,两腿继续分开,再次向上把腿掰到接近肩膀的位置,妻正用胳膊分别抱着两侧的大腿,保持着这个姿势,老宋把妻多年练习舞蹈的身体柔韧性玩到了极致。
如果说姿势让我吃惊的话,那麽此时妻在的位置更是让我吃惊,因为此时妻正面向窗户,被老宋死死按住后背,胸部完全贴在了窗户上,下体xiǎo_xué也完全暴露,只靠着臀部撑坐在窗下的小餐桌上。
妻的脸摆向一侧,不想被外界看到,这时候火车才刚启动,站台的灯光把妻的身体照的通亮,高软的车厢又是在站台的最外侧,也就是随着火车的慢速启动,妻的这个姿势就要从站台的最左面一只展览到站台的最右面,不知道时间这麽晚的站台上,有多少急忙回家的人会无意间回头看到这扇窗户下的这一幕呢?“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求你了。”
“哈哈,刺不刺激,一会儿你下来,你刚才流的水就变骚水了信不信?”
“放我下来吧,你不是不做了麽。”
“谁说我不做了,我就是休息休息,再说了,谁叫你晚上尿床把我弄醒了。”
“我没……没尿……”
“那你流的是什麽,跟你刚才站着流的那玩意一样,我还以为你半夜又发骚了呢。““那不是尿啊……”
“那是什麽?不是尿是什麽?”
“是……是……jīng_yè。”
“妈的,欺负我没上过学是不是,你们娘们儿哪来的这玩意,而且你们家jīng_yè和水一样,就是骚水。”
这时车已经驶过站台,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