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听到后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何平,你竟然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愿意让老班榨你的宝贵的精子来代替我受罚,好兄弟,讲义气!
赵凤芳听到后心想:不花一分钱就能尝到宝贵的精子,这好事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便宜不占白不占,谅何平这小子也没胆子讹我。
便说道:“那好吧,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允许你一次吧,老朱,何平这么帮你,你可得好好记着,你们以后到了社会上,这么重感情的朋友可……唔……!?”
何平早他妈听够了赵凤芳的絮叨,逼逼赖赖还没说够?操你一顿这么麻烦?
于是何平直接扑了上去,抱住赵凤芳就堵住她的嘴亲了起来。
赵凤芳愣了一下,我都没急你竟然急了?是谁要给谁榨精啊?不过她也没来得及想太多,何平不停度过来的口水太多,让她咽都来不及咽,没心思再数落他了。
“啊姆……唔……嗯嗯……你怎么……这么喜欢……嗯……舔舌头?”
赵凤芳一边伸出香舌不停招架,一边口齿不清地发问。
“嗯……因为老师的嘴巴好甜……我不舍得放开……还想吸……滋滋……”
赵凤芳和何平热吻了一会儿,“啵”地一声拔出了香舌,眼神炽热地盯着何平,然后把何平推到了墙上,撩开短裙叉着腿蹲了下来,双手攀上了何平的校服裤子的裤腰带,连着内裤一起,用力地一把扒了下来。
何平那2o多cm长的早就硬的生疼的超粗巨蟒脱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崩到了赵凤芳的脸上,阳光下,巨蟒的阴影投射到赵凤芳的洁白的脸庞上,赵凤芳仰视着这根凶器,饶是她经验丰富,也不由得发怵地咽了口口水。
她心想:这孩子整天吃的什么啊?jī_bā长这么大,还这么粗,简直不是人。
老公的还没有他的一半长。这guī_tóu……妈的似乎比鸡蛋都大……我一只手……不,两只手能握得住吗?
看见赵凤芳惊讶地盯着自己jī_bā的样子,何平又感到好笑,又觉得很骄傲。
男人吗,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jī_bā吓到的样子,那种征服感难以言表。何平心说:“臭婊砸,刚才一副高高在上的吊样子,怎么看见大爷的大jī_bā就说不出话来了?”
何平嘴上装作害怕地说:“老师,我……我有点紧张,榨精会不会很痛啊?”
手上却没闲着,一只手抓住自己jī_bā的根部,用guī_tóu在赵凤芳那鲜艳的红唇上抹来抹去,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把赵凤芳的红唇涂的油光发亮。
赵凤芳终于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要对何平做榨精仪式的。怎么自己这么个经验丰富的shú_nǚ人妻反而被个毛头小子的jī_bā给吓到愣神了。就好比一个出道多年的淫贼被个小丫头片子的rǔ_fáng给吓住了,说出去太丢人了。
赵凤芳定了定神,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何平的大jī_bā,即使这样也还露出一截棒身和大guī_tóu。赵凤芳一边缓慢地给何平撸着jī_bā,一边仰着头冲着何平冷笑道:“疼倒是不疼,只是怕你这小处男承受不住,你既然接受了这种惩罚,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不会可怜你,你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赵凤芳放了狠话,但她双手正撸着何平的jī_bā不舍的放开,说这样的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赵凤芳低下头,伸出小香舌,对着何平的马眼轻轻点了一下,又上下轻扫,不停将马眼里渗出的汁液舔进肚子里。
“嘶–––”何畅感觉像突然触电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jī_bā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妈的,没想到被女人舔是这么舒服,好爽,但是又似乎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
赵凤芳看到何平的反应,心中有了数。抬头冲着何平yín_dàng地笑,嘲讽着说:“哎哟,何平,你还是处男吧?本钱这么大这么凶,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啊,就这?还想用榨精仪式替你哥们儿顶锅,小屁孩,老师给你好好上一课。”说完又低下头,一只手抓住何平的ròu_bàng根部,不让何平往后逃,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棒身,小嘴印在guī_tóu上,舌尖绕着马眼不停地旋转着舔吸。
何平虽然把ròu_bàng修改成人间凶器,但他没有调制过敏感度,始终只是个小处男,那经受过这阵仗?何平曾经就是因为包皮过长让guī_tóu很敏感,经不住刺激,才会在高二就去把包皮割掉。(其实也有发育的问题,包皮太长,硬的时候会勒的很疼,影响发育)本来经过和内裤的长期摩擦,guī_tóu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何平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很强。但可惜,在真正与shú_nǚxìng_ài时还是迅速溃败。
“啊……老师……求你了……你别那么快,哦哦哦”
但何平越是求饶,赵凤芳的动作就越猛烈、越yín_dàng,势要把何平榨干榨净。
还没几分钟,何平就感觉要出来了。
“老师……我快射了……啊啊啊!”
赵凤芳也感受到了何平的ròu_bàng在不停颤抖,她于是决定给何平最后一击。
“小子,好好长长记性”赵凤芳用指甲轻轻掰开何平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