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试了试接近完成的金属架子,接着说到“很牢靠,时间足够了,咱们走。”
说完一把拉住我走向观众席。
说是观众席,其实就是坐在草地上。
我们找了个最靠近展台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阿强玩弄三个女奴的场面。
只见阿强用红姨脖子上的铁链当鞭子,不时的抽打几下女奴的后背和屁股,或者直接走到女奴身边,一把抓住女奴的头发将女奴向展台中央拉一些,然后命令女奴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就像现在,阿强抓着玉姨的头发,向上提,玉姨因为吃痛,所以站了起来。
“阿强那小子是说话了吧?”
高原在看到阿强嘴巴动,但是耳机却没一点声音,疑惑的问道。
“应该~说了吧,要不你妈也不会这个样子站着啊。”
我看着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扳到头顶,成一字马站立的玉姨回答道。
“靠,这小子是要有多么混才能忘记开耳机啊,还是说这小子自己关掉了?”
高原看着阿强玩弄自己母亲,兴奋的说到。
“等会上台记得提醒他一下。”
阿强把一字马站立的玉姨抱在怀里,慢慢的转身,将玉姨的侧面转向观众。
因为女奴是用内yīn_chún拉扯长筒袜的,所以,玉姨的站立姿势,就是将女性努力隐藏的密肉全部展开在观众面前。
门户大开的玉姨,在意识到阿强抱着自己转身,是要作什么的时候,一脸惊恐的摇着头,双手下意识的伸向自己的私处,试图遮挡众人的视线。
不知道阿强在玉姨耳边说了些什么,玉姨一脸凄婉的摇了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幽怨看向阿强,不知道为什么,阿强放开了玉姨,玉姨马上将腿合拢,跪在展台上。
“听见我说话吗?”
耳机里突然传来阿强的声音。
“听见了,你要干什么?”
我问到。
“操,搞半天我特么的忘记开对讲机了。”
阿强咒骂了一声。
“我操,我宁愿听见他为了玩我妈才关闭的对讲机。”
高原扶额说到。
“说吧,你要干嘛。”
“把你们的铁链给我,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比赛。”
阿强声音里带着兴奋。
我们将手里的细铁链丢给展台上的阿强,等着看他怎么玩弄台上的女奴们。
只见阿强抓着红姨的头发,将正在狗爬的红姨拽到玉姨身边,然后命令她们背对背的站好,然后又将芬奴拽到了她们身边。
然后命令芬奴躺在地板上,然后分开自己的大腿,成一字。
芬奴在听到命令之后,带着一脸的娇羞和无奈,快速完成了指令。
因为长筒袜的原因,分开成一字的双腿,将芬奴的yīn_chún向两边拉开,将女性最神秘的地带展露在陌生人面前。
芬奴在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隐秘的水泽地带时,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逃避羞耻感的芬奴,将自己的头向后昂起,避免和观众的视线相对。
但是阿强一声令下,芬奴只好抬起头,面相观众。
而红姨和玉姨则站在芬奴的两侧,背对背站好。
在听到阿强命令她们抬起一条腿,成一字马站立后,都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是不是要像芬奴那样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隐秘展现给陌生人看。
虽然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但那时候的自己可不是luǒ_tǐ,能看见的地方只有私密部位。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看光了,但是还有最后一点女性尊严和羞耻的残留,就是那神秘之地的内部还没有被人如此的看过。
而现在,她们却要自己抬起腿,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廉耻和尊严都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芬奴躺下,分开双腿之后,观众们看见了女性最私密的内部。
在女奴们的yīn_dào口处,有一个巨大透明的假yáng_jù深陷在yīn_dào里。
玻璃假yáng_jù不但将女奴的私处张开,而且内置的led灯将女性隐秘的内部照射的通亮,可以很容易的看到yīn_dào内的皱褶。
虽然观众距离展台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看到yīn_dào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并不影响观众用目光来探索生命通道的好奇心。
虽然观众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深处看,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虽然自己被众多的陌生人玩弄过,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可以自我催眠,是被qiáng_jiān的,是被迫的。
虽然被人玩弄身体,自己的性欲在陌生人的玩弄下被激发出来,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陌生人身上,或者身下,积极配合,主动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来迎合陌生人的蹂躏和奸淫。
虽然很多人用他们的罪恶之根或者手指,深入的摸索过女性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虽然自己的三个空穴都被异物所填满,虽然自己从最初的被强迫变成了主动迎合,虽然有那么多的虽然,但是却只有一个,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内部直到现在。
但是在这个展台上,我们居然要自己主动的分开双腿,让陌生人的目光通过隐秘的大门,直达机要重地,这种羞耻感,不是一般女性能够承受的。
如果不是芬奴因为发情而有些意乱情迷,相信芬奴也不会如此简单的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