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做起来,伸手拍打玉奴的洁白如玉的后背和白皙丰满的rǔ_fáng,令玉奴不时的发出痛苦或者满足的呻吟声。
所有的黑人通力合作,相互学习,不停的变换着女奴们的姿势。
每当觉得自己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黑人会停止自己的动作,招呼台下正在等待的同伴,自己则坐在一边欣赏场上的yín_dàng不堪的表演。
恢复体力之后的黑人会重新站立起来,回到队伍里,等待同伴的召唤,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yín_dàng的芬奴在黑人无休止的摧残和贱淫中,越发的yín_dàng和下贱,疯狂的追求着对自己ròu_tǐ更高的刺激。
芬奴单腿站在地上,将另一只脚搭在身旁黑人的肩膀上,将自己红肿一片的yīn_bù全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正在不住张合吐出粘液的yīn_dào口。
芬奴一手勾着一个黑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时的将四只手指扣进自己早已烂泥一般的yīn_dào里,抠挖一阵后,带着一手黏腻的淫液伸进自己的pì_yǎn,再用力的扣动几下,将某些黑人在自己体内排泄的尿液沾满手指,然后再将沾满自己淫液和黑人尿液的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清舔弄一番,在回味一番后,继续将手指塞入yīn_dào里,不停反复。
芬奴在将手指塞入yīn_dào和pì_yǎn的时候,还带着一脸的yín_dàng和献媚的表清,不住地探头将嘴凑到黑人脸前,想要索吻。
芬奴一张妩媚的脸上带着yín_dàng的表清,星眸半闭的双眼显得有些迷离,丰满的嘴唇微微翘起,尽显性感,但还是被黑人一巴掌打开。
虽然不知道黑人指着在索吻时被打了多次脸,还在依旧索吻的芬奴说了些什么,但是稍微想想,以及其他黑人在看向芬奴时的嘲笑表清以及起哄时嘴里戏谑的声音也知道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他妈的愿意跟厕所一样的嘴巴接吻?起码我是绝对不愿意的,这不是间接的跟别人kǒu_jiāo还喝尿一个意思吗。
要是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
黑人们在芬奴身旁站了半圈,带着一脸的嘲笑或者厌恶的表清看着侧身站立,正在发骚发浪的芬奴,看着被欲火折磨的几乎发狂,将廉耻二字彻底丢弃的芬奴,都环抱着双手,不动她一根指头,只是在嘴里发出嘲弄的哄笑声。
被ròu_yù冲昏头的芬奴,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yín_dàng动作。
芬奴时而躺倒在地,好似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双腿,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耻丘,露出自己沾满yín_shuǐ,发出一片淫糜光泽的yīn_dào和pì_yǎn,不住地哀求着有jī_bā的活物贱淫自己。
p芬奴像发请的母狗一般四处乱爬,时而噘起自己的被玩弄得红肿一片的屁股,yín_dàng的不停扭动,时而跪爬在地上,噘起屁股用双手从身后分开自己丰满白皙,但是遍布红色巴掌印的大屁股,将自己不停滴下淫液,并且大开的下体双穴暴露在众人面前,努力的想要让男人们来奸淫,蹂躏,玩弄自己。
对于奸淫芬奴来说,男人们好像更喜欢看见发清的芬奴四处求欢的下贱样子。
在芬奴爬到红奴身边,想要为玩弄红奴身体的黑人kǒu_jiāo时,被黑人一脚踩在脸上,芬奴不仅没有挣扎,还一脸享受的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弄黑人脚趾。
在黑人收回脚后,芬奴像狗一样跪爬在地上,先亲吻几下黑人的脚被,然后伸出舌头,将黑人的脚舔弄干净,然后转过身,噘起被自己双手分开的屁股,不住地摇晃,用最下贱的yín_dàng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欲求。
原本想要奸淫芬奴的黑人在同伴说了几句之后,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脚揣在芬奴的屁股上,将芬奴踹倒在一边,继续伸手玩弄起红奴的身体,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正在爬向玉奴的发骚母狗,如何引诱其他黑人的yín_dàng场面。
芬奴在爬到玉奴身旁时,先亲吻几下坐在地上,享受着倒立玉奴kǒu_jiāo的黑人的双脚,然后捧起黑奴的右脚,好像品尝美味一般的舔舐起来,在清理干净之后,芬奴双手抓着黑人脚丫子,背对着黑奴,双腿分开,将自己留着yín_shuǐ的yīn_dào,对着黑人的脚开始下蹲。
就在芬奴的yīn_dào口碰触到黑人脚趾的时候,黑人一下抽回自己的脚丫子,然后在芬奴的后背勐蹬一脚,令失去平衡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
重新爬起来的芬奴,满脸泪水,双膝下跪,不停的向四周磕头,用带着哭腔的凄惨声音哀求着在场众人用jī_bā奸淫自己。
在场众人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从芬奴的动作明白,芬奴到底在哀求什么,但是却没有人想要对芬奴做点什么,都在压抑着自己的的性欲,对芬奴后面的自我凌辱充满期待。
每当芬奴用手指自慰快到高潮时,跟在芬奴身边的黑人们就一起按住芬奴,终止芬奴的动作,让芬奴无法到达高潮。
可是在芬奴的ròu_yù逐渐冷却下来的时候,却会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从地上提起来,一起玩弄芬奴的身体,刺激芬奴的敏感部位,重新燃起芬奴对ròu_yù的渴求后,将芬奴晾在一边,看着芬奴在ròu_yù的刺激下,一边四处乱爬,一边大哭大喊的哀求别人奸淫自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