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也有些懊恼的说到,“该怎么办呢,活着就要花钱啊,哦,不错~稍微~轻一点,别用手,sāo_huò。”
高原享受着自己女奴的口舌服务,舒服的直哼哼。
用高原的话说,这叫康复性锻炼,是修养的一种。
嗯~我们两个也觉得有道理,就跟运动员受伤之后的康复性训练一个样,是有科学依据~的吧?不太确定是不是。
“我倒是觉得收入下降的原因是因为审美疲劳了,”
总监看了看几个女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就跟饮鸩止渴一个道理,就像吸毒一样,为了维持老客户,所以只好逐步加大剂量,为了让女奴哭叫的更悲惨,越是大声的呻吟,越要弄得凄惨。”
“你到底啥意思?”
阿强不耐烦的说到,“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觉得你自己也没弄明白原因吧。”
说完,在女奴脸上拍了一巴掌,将女奴的脸打到了一边。
“他的意思就是,嗯~哼~嗯~,”
高原身体一阵颤抖,然后随手一巴掌,打在女奴头上,将女奴打到一边。
“咱们得花样太少了,这些年来翻来覆去的就那些东西。咱们需要新的卖点才行,不能只知道qún_jiāo啊,扩张啊,什么的。”
“咱们的花样还少啊,你知道咱们在道具上花了多少钱吗?”
因为老表胳膊肘朝外拐的行径让阿强很不爽,伸脚就踹在女奴脸上,“你这什么表情,贱狗淫奴应该怎么做?”
阿强在自己女奴身上发泄不满,当看见女奴的脸上重新展露讨好献媚的微笑时,点了点头,看向了正在抚摸自己女奴身体的我,试图得到些支持。
“总监说的对啊,”
我在芬奴的大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她爬到一边跪好。
“总监的意思很明白,不管咱们买了多少道具,换多少花样,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加大剂量的方法而已,只适合小众。要想扩大市场份额,必须要有别的卖点,要适应市场才行啊。”
说着将我和总监做的一份图标递给了阿强,示意高原也看看。
“这…是挺单一的啊,不列份图标还真走进误区了。”
阿强爪爪脑袋,疑惑的说到,“那怎么办啊?也不能听之任之啊,不能真破罐子破摔啊。”
“我有主意了!”
总监一拍大腿说到。
“咱们去欧洲吧,带你们…”
“免了,”
不等总监说完,高原就出言打断,一朝被蛇咬的后遗症。
“去法国,下个月有一个爱好者都会去参加的。我们可以到那里吸收点洋墨水吗。”
总监快速说完看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支持。
“说明白点,”
阿强一听盛会就来了性质。
这种盛会只听说,没见过。
我也向总监点点头,表示我也想知道。
“嗯~”
总监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到。
“这个盛会每两年开一次,哦~就跟奥斯卡电影节一样,有评委,有观众,也有奖项。也有比赛,很正规的。”
“比赛?都比什么?”
高原好奇的问道。
“什么都能比,比如kǒu_jiāo啊,gāng_jiāo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有。”
总监带着点骄傲的说到。
“那~比赛的规则是什么啊”
阿强接过话茬问到。
“我又没参加过,怎么会知道规则。”
总监笑着说。
“没参加过?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阿强不满。
“参加是参加,去过是去过。两码事好不好。”
总监不满的解释道。
“我一个没没时间调教女奴的人,怎么参加?既然没参加比赛,怎么知道规则吗?”
“这样啊…奖金有多少?”
阿强抓抓脑袋接着问到,“那怎么才能参加呢?我们的女奴应该能拿个奖项的吧”
“不知道,好像跟项目有关。”
总监回忆着说“我那时候就是去看热闹的,奖金多少真没在意。而且去参赛的调教师也都是奔着名声去的,给多少钱应该是不怎么在乎的。”
“去长长见识也好。那就劳烦总监大人了。”
我做出了决定。
通过大半个月的折腾,终于在盛会开幕的前三天赶到了法国。
这大半个月,我们表兄弟三个忙的脚打屁股蛋,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
而女奴们则在健身教练的指导下,加入塑身的行列中。
但是修养生息,不代表生意能停下。
女奴们白天健身晚上瑜伽塑身。
星期五四休息一天,准备星期五,六晚上六点到十二点调教直播。
老巫婆和老恶魔已经被我们以残害女奴的罪名开除了。
所以晚上的调教直播,由我们三人完成和监督。
所谓监督,就是限制客人为了获得快感,进行伤害女奴的行为,而原来的那种连续xìng_gāo_cháo也要强制停止,绝对不能再出现女奴已经昏迷,但还要加码,让女奴在昏迷中也要高潮举动。
这一点是军医和医生都明确提出的,是器官衰竭的元凶。
而毫无节制的性行为也要适可而止。
尤其是军医,他给我们说过几个例子,让我们不禁一阵阵的后怕。
将军弄到军营的女人的死因全是心脏衰竭导致的。
在这里的妓女也都是被人贩子强逼这mài_yín的,平均一天接待二十几人算是正常。
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