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到。
“你们不觉得在这里很舒服,很自由吗?”
“自由有个屁用,还是钱来的是在。”
高原小声嘟囔着。
“切…说的就好像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阿强小声的力顶高原。
“真要享受大自然,光着屁股出去不就行了吗?外面又不是没有树林,不少,而且还不小。”
“树林里没有蚊虫啊,猪脑袋。”
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我就觉得这里的主人很会享受生活。估计是想把这里弄成世外桃源。你们看看卧室的样子,”
说着朝卧室里努努嘴。
就连床也弄成了草坪的样子,通过高潮的绘画技巧,将墙壁画成了草原和天空相接的地方,衣柜弄成了树林,梳妆台弄成了树墩。
让人有一种躺在狂阔的草原上,仰望星空的感觉。
“这要是还不明白主人的意图,那就真是白活了。”
“要是我,我才不这么弄呢。”
高原一脸的嘲笑和鄙夷。
“就是,洋鬼子都是傻叉,好好的富贵生活不过,给要弄什么大自然。没事找事,找不自在。”
阿强声援着高原。
我是在没法跟着两个土老帽沟通了。
拉着芬奴快步走向前面的人流,跟那帮洋鬼子混在一起,一起赞叹主人的彪新立异,和创造力。
登上第三层,居然给人一种走在高山的林间小路,俯瞰周围云海和群山的场景。
又是一片赞叹声响起,后面的两个土老帽的鄙夷和不会花钱的嘲讽话语。
穷逼就是穷逼,没见识,走哪里都是穷逼。
是在不想跟这两个土鳖为伍了,免得丢面子。
参观一圈下来,四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我和芬奴意犹未尽,还在小声的诉说刚才的震撼之情。
后面的高原和阿强则是一直打着呵欠,让自己骑在身下的女奴驮着自己缓步向前。
丝毫不顾及身下女奴的疲累,还美其名曰,让她们锻炼体力。
我则是一脸鄙夷的看了这两个二世祖一眼,搂着芬奴的小蛮腰,跟着人流走向餐厅。
之后日子就有些无聊了,因为没什么事情可做只好和那两个土老帽混在一起了,互相交换女奴行乐。
倒不是没地方去,也不是不想去,官方也不限制我们的自由。
我们也想出去骑马,和别人聊天,跟别人交流下调教的心得,可是怎奈语言不通,没法说话。
所以我们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压根就没法出房间。
我剩下的这点英文单词,除了能问声好,也就就只能问声好了。
除了看懂了一个大大的ss之外,至于官方给的这十张文件纸上的字,除了几个常见的英文之外,是一句也看不懂。
在一群洋鬼子面前除了笑着点头,就是点头笑着,再没别的表情。
不在房间里待着还能干啥?也不怕说出来丢人,要不是吃的是自助餐,真能给活活饿死在这里。
为啥?这群白人鬼子的菜单上只有字,没有图片,怎么知道点的是啥?万一点一桌子什么生蜗牛啥的,自己不吃,再换个生豌豆蘸酱啥的,怎么办?因为我们隔壁桌子上的几个洋鬼子就点了这两样吃。
所以,老老实实的吃自助得了,看啥好吃就吃啥,也不用花什么冤枉钱,多简单。
不过好在有自己的女奴陪着解闷,我们表兄弟三个,和三个女奴在屋里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做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没啥事好做了。
三天说长也不长,不过对我们哥三个来说确实也不短,在房间都闷出鸟来,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主要是昨天晚上终于联系到总监这老小子了,据他说,他今天早上就能赶到了。
我一直觉得总监这老小子长了一张欠抽的脸,但是今天有些例外,从来没觉得总监这张橘皮老脸这么亲切过。
所以在人海中看见总监的时候,我一路飞奔过去,给了他第一个发自内心的拥抱。
“你可来了,哈哈哈,想死我了。”
我亲热的搂着总监的肩膀走向大厅。
边走边问总监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为什么打不通电话。
“嗨,别提了。”
总监忍不住抱怨道,“你不知道这次的门票多难弄。这一届跟往届不一样。
往届都是找个大展厅,分好区,游客按照自己的喜好到自己感兴趣的展厅看比赛所以到了地方再买票也行。可这一届的承办方是个人,”
说着指了指眼前的豪宅“所以按照主人的要求,不能来太多人,所以要严格筛选客人。不能随便是个人就能来,要不是打着你们翻译的旗号,说不定我还来不了呢?”
说完,又跟了一句,“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就不在外面找法国洋马骑了。”
总监不眠有些悔不当初。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
阿强也快步走来,宽慰着总监。
“你跟我们翻一下规则吧,我们已经入选了,你看。”
高原说着得意的将那一打我们一个字也看不懂的文件递给了总监。
“这是体检记录,和化验结果,说明你们的身体都很健康。女奴的吗,也不错。嗯…”
总监慢慢的反着记录,“找到了,在这里,这是评分的规则。规则如下…”。
“你别翻译了,我们没有那个时间,赶快进去准备吧。”
阿强打断了总监的话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