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用为数不多的英语词汇急忙说到,说完就看向受害者。
受害者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一缕摇乱的齐耳短发,略向耳后,还对我漏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随即快步离开。
“一看就是法国人,”
总监在我身边带着一脸的回味说到,“只有法国这个曾经糜烂到荒唐的国度才能创造出这么风情万种,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风情的女人。”
“切~光风情有个屁用。”
阿强不屑一顾的说,长得有不咋地。
“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也不好,跟他妈的榆树皮差不多。”
高原力挺阿强。
“嗯~就是说啊,一个女人,长了一张马脸,下颚骨还那么宽,跟船锚一个架势。”
阿强一脸不屑,伸手抓住红姨的大rǔ_fáng用力的拉向自己,“还是我们的质量比较好。”
说完还在红姨的两个rǔ_fáng上个抽一巴掌。
红姨忍不住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声。
“话不是这么说滴,小伙子。”
总监接着道,“那法国娘们轮长,就跟你说的一样,一张马脸配了个宽下颚,要说向船锚也有点过分,这么个脸型配什么五官都不能太好看。但是你们注意到她的眼神没有?她的那双大眼睛会说话啊,那挑逗的眼神,配上娇羞的表情,一下子就让人找到了初恋时候,那种青涩的感觉;轮身材,比较高挑,四肢修长,但是比较单薄,胸部也平平的,就是长个坚挺的屁股,没啥特色;这皮肤吗,年纪大点了,是有点粗糙,后背上还有些污垢一样的黑痣,看着都有点别扭,也就是那身田径运动员的肌肉和线条比这三个sāo_huò强点,综合起来跟这三个sāo_huò没得比。”
说着还在芬奴的脸上拍了拍。
“但是,这三个sāo_huò有一点比不过人家,就是表情太单一,要么媚笑要好讨好,要么yín_dàng,太赤裸裸了。”
“这倒是,没人家法国娘们会挑逗人啊。”
我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该承认不足的就要承认,不丢人,“这也是咱们收入越来越少的原因啊。没有回味和余韵。”
“有道理…”
提到钱阿强就肯听从别人的建议了,“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学…”
高原斩钉截铁的回答。
提到收入问题,我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回忆着那两个法国女奴的表情和动作,好不造作,大方自然,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风情,说不上谁更技高一筹,也不知道应该学谁。
正在发愁,身后传来一声冰冷冷的女声。
“让让。”
女人冰冷的声音就好像三九天的寒风,让人凉到心里。
“哦哦。”
我情不自禁的转了下身,后退两步。
当看见女人的脸,我更冷了。
金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黑边无框的小眼镜挡不住她眼神里的锐利,也藏不住眼里的煞气;冰块堆砌一般,棱角分明的瓜子脸,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力。
就差把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我们几个被这中尔等蝼蚁还不快快滚开的气场惊的都情不自禁的又后退了两步,直到人家离开才敢大口喘气。
“女总裁也来这里?”
高原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一口气问到。
“会不会是庄园主的女儿啊,气势果然厉害啊。”
阿强也擦了下额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效阳痿脸啊,果然霸道。”
为了找回面子,我不介意在人背后诋毁两句。
“不管什么男人遇上这种人肯定都一样,毫无性质。”
“你们说,跟她上床是个啥感觉?”
阿强也打趣道,“操红桃q是不是也比操她的感觉好?”
“嘿嘿嘿,说的没错,看见她第一个反应肯定是…”
高原一副坏笑,看向那个正在走远的红桃圈,慢悠悠的说到,“我操她!”
看着高原震惊的样子我也看向了红桃圈,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为了确认视力的真实性,高原还揉了揉眼睛。
阿强也一副见鬼的表情,下巴都快砸脚面了。
“那是骂人的话吧?”
率先回过神来的我看向总监。
“是。”
总监回了回神,肯定的答到。
刚才过去的那个红桃圈,身上干干净净,一丝不挂,除了脚上一双恨天高凉鞋,不着寸缕。
改正一下,一丝不挂是真的,身上可不干净,不干净到不忍直视。
只要是显眼的地方,就能看见母狗,婊子,下贱,无耻,妓女等侮辱性词语,这种肮脏不堪的词语写满了红桃圈的全身。
大腿的胳膊的外侧,后背前胸,甚至女性的私处都有。
为了看的仔细点,我们小心的挪到红桃圈身旁不远处,打量着她。
“这些词…能串起来看啊。”
总监小声的说到。
“怎么说?”
高原避开红桃圈高冷的目光,贼兮兮的问到,“她身上写的有名词,母狗啊,婊子啊,贱货之类的。还有yín_dàng的,下贱的,无耻的,这种形容词,还有些可以当动词也能理解成名词的词。就好比她后背上写的这几个,”
总监向红桃圈的后背努努嘴。
“单看一个词就是无耻婊子妓女什么的,可要是两个词连在一起,就可以说成是无耻婊子,无耻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