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就觉得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只是看上去柔弱,因为他的眼神如此锐利,好像可以洞察他人心里的秘密,柔和俊美的面庞下,隐藏着坚毅和果敢。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猎豹,一个正在打盹休息的猎豹。
给人的感觉像猎豹,他的身材更像猎豹。
“只要肯努力,找对了方法,未必不行。”
男人依旧微笑着说,“你的女奴资质可是比那个女人强多了,只是没有发掘出她们自身的特点而已。”
“太对了,一语点醒梦中人。”
高原高兴的大叫道,“咱们找个地方细谈吧。”
“你能不能客气点,”
我不好意思的对港台男人说到,“这小子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对不起。还没请教先生大名呢。”
“免贵姓张,你们就叫我张生吧。”
港台男人大方的伸出右手。
“张生?有了张生崔莺莺在哪?”
高原边问边四处找。
“你小子长点心不行吗?港台那边的张生,是张先生的意思。”
我对着高原怒道,带着一脸歉意看向张先生说,“这小子就这样,没救了。”
张先生一边笑还一边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找崔莺莺去吧?”
说着转身带路。
走了没有多远,来到展厅的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只见一个高挑的亚洲美女,身穿一身澹蓝色的细纱半透明旗袍,将曼妙的模特身材勾勒的更加修长,纤细。
眼前的美女是地道的中国美女,瓜子脸,柳叶眉,薄薄的小嘴,挺翘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纤细的身材,白洗的肌肤,明显是江南一带的美女。
坐在展台边上的张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南美女马上向小猫一样爬在张先生的大腿上,不时的在张先生的大腿和胸膛上挨挨蹭蹭,好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猫,在讨主人的欢心。
“其实调教师的层次,才是决定女奴质量的关键。”
张先生一手窝着女奴白皙修长的手,另一只手爱抚女奴的后背,就像抚摸宠物猫一样,带着爱怜和温柔的说到。
“就像那些艺术大师,达芬奇,莫奈,毕加索,梵高,是因为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与别不同才成为大师的吗?把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给我们,我们就能成为大师吗?”
张先生笑着问到。
“不会,我们没有那种本事。”
高原不无感慨的说到。
“对,所以一个调教师的高度限制了女奴的品质。”
张先生微笑着说到,“你们其实进入了一个误区,是按照自己想要的结果来调教女奴。所以你们女奴才没有特点,这也是中西文化的差异所在。咱们东方人习惯在别人铺好的道路上前行,虽然比较安逸,但是代价却是丧失了自己的风格和特点。例如她们。”
说着指了指被总监拉到展示台上笔直站立的女奴们,接着说到“而西方人则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所以创造出来各种风格。”
说着又指了指周围形形色色的西方性奴。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就像是刚被开才出来的玉料,有自己的纹理和形状,而我们就是凋刻家,对他们进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精华?”
我思索良久之后,看着张先生问到。
“对的,不过在调教女奴的时候最好记住几点,第一,调教其实是一门艺术,不是暴力。第二,调教师是奴隶的仆人,也是主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奴隶比任何人更需要爱。”
“嗯?这怎么说的”?阿强一脸好奇的问到。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等比赛的时候再教你们吧,这些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张先生说着,带着自己的女奴离开了展厅,只留下一脸敬佩的我们呆立在原地。
我们几个谁都没有发现一只默默不语的总监脸上流漏出的奸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