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宇不慌不忙,从口袋中掏出那封哈里塔父子亲手所写的“举报信”复印件,递给萨尔图亲王,“萨尔图亲王,您看这是什么。”
“举报信?”萨尔图亲王诧异地接过那封信,大致浏览了一遍,脸上很快布满了羞愧之色。
“乔老弟,你......你可真是大好人呐!老兄我惭愧!”惭愧!
“哈哈,萨尔图亲王,今天一上来我就跟您说过,我是来救您的,不是来害您的。”乔天宇解释道。
“如果只是为了害您,我不用兜这么大一圈子,甚至不惜跟ltcm开战!您应该明白,只要我把哈里塔王子的这封举报信往沙特国王手里一塞,恐怕你们这些人全部都得死翘翘!”
“我知道,我知道!”萨尔图亲王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使劲点头,“乔老弟仁义,在下惭愧!惭愧!”
“好了好了,萨尔图亲王,只要您知道我不是来害您的就好了。”乔天宇拍了拍萨尔图亲王的肩膀,安慰道。
打一耳光,再给个甜枣吃----这是乔天宇屡试不爽的“驯人”之术。
“我明白!我明白了!”萨尔图亲王赶紧应道,“乔老弟,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萨尔图绝无二话!”
“好!”乔天宇非常满意萨尔图亲王的表态,“我需要您帮忙把这封信送给一个人。”
“一个人?谁?”萨尔图亲王本能地警觉了起来,以为乔天宇还要将举报信递给沙特国王。
“您别误会,我想请您把这封信送给沙特驻o全权代表沙希德王子。”乔天宇解释道。
“您应该明白,一个月正是因为o做空国际原油市场,才最终导致了国际原油价格的暴跌,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拉升国际原油价格,我还需要沙希德王子的帮助!”
沙希德王子是沙特第一任老国王伊本·沙特年龄最大的孙子之一,尽管已经是沙特王室的第三代王子,可年龄上却跟萨尔图这些第二代亲王相差不大,都是五十来岁年富力强的年纪。
“这......”
谁知刚才还拍着胸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萨尔图亲王,在听闻要把信递给沙希德王子时,却一脸地为难。
“萨尔图亲王,有什么困难吗?”乔天宇问道。
“乔老弟,你有所不知,沙希德王子尽管是我的子侄辈,但他跟我年龄差不多,他为人高傲,很难接触,只买拉赫尔亲王的面子,是拉赫尔亲王的死忠!”萨尔图亲王忙解释道。
“况且沙希德王子跟马哈茂德亲王积怨很深,最近打压原油价格是拉赫尔亲王一手策划实施的,就是旨在置马哈茂德亲王于死地。”
“对沙希德王子来说,这一次既能将死敌马哈茂德亲王于死地,又能向拉赫尔亲王示忠,所以仅仅靠一封信,恐怕也不足以让他背叛拉赫尔亲王吧?”
“哈哈,没关系!”乔天宇笑了笑,转身看向安德烈,是时候让安德烈发挥作用了,“安德烈,能否借你脖子上那紫红色吊坠一用?”
“啊?老大,你说这个?”安德烈有些诧异地从衣领中掏出那个吊坠,却不舍得摘下来。
乔天宇知道这枚吊坠对安德烈意义重大,所以笑着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放心吧,不会给你搞丢的。”
“萨尔图亲王,能否帮忙找个摄影师,给这个吊坠拍张照片?”
“哦,没问题。”
尽管萨尔图亲王不知道那吊坠有何用途,不管既然乔天宇安排了,他只得照做,所以赶紧起身去安排找来一台速洗照相机,给吊坠拍了照片,不一会儿就把照片冲洗了出来。
乔天宇将那封“举报信”和那张照片一并交给萨尔图亲王,委托他尽快交到沙希德王子手中,而且还留下了他在迪拜的地址,如果沙希德王子有兴趣,欢迎随时来访。
交待完这一切后,乔天宇婉拒了萨尔图亲王的盛情款待,跟安德烈一同乘直升机飞离了利雅得,回到了迪拜。
不过在回迪拜的路上,安德烈很是好奇自己的这枚吊坠有何重要,为何乔天宇要把它拿给沙希德王子看,难道一个手握重权、桀骜不驯的沙特王子,会买一个小小吊坠的账?
乔天宇没有正面回答安德烈的问题,只是告诉他,他不是一直未曾见过他的母亲吗,这次一定会给他一个大惊喜!
不过乔天宇向安德烈保证,他的母亲绝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只是酒吧里的一位陪酒女郎......
回到迪拜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乔天宇顾不上饥肠辘辘,先找到乔达华,把搞定萨尔图亲王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乔达华听完高兴坏了,赶紧给乔天宇和安德烈安排了一顿大餐,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便狼吞虎咽得大吃了一顿。
谁知饭还没吃完呢,乔天宇就接到了尤斯科油田驻迪拜分公司总裁维克多的电话。
电话那头维克多兴奋地说,那家神秘大油商刚刚给他回话,同意以20美元一桶的价格吃进尤斯科油田剩下的2700万吨石油储备。
“操!鱼儿终于上钩了!”乔天宇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是时候收获跟ltcm那场大战的胜利果实了。
“维克多,按照计划,你立刻回莫斯科找帕利佐夫斯基,按照商量好的22原油一桶的价格买下他手中所有石油!”
“好的!”维克多兴奋不已,立马答应了下来。
自从亲眼见识了乔天宇将市价仅有12美元一桶的石油卖到了20美元一桶,维克多对乔天宇佩服地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