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坏了你的手吗?!”
“没,这差不多是我自己弄坏的。”托尼说,史蒂夫抓着他跃出连接舱门,几乎单手抓着缆绳滑下去;克林特拉住他们,三个人一起滚进几乎快要坍塌的瞭望台里;但气压几乎让他们找不到方向。这时候传来了熟悉的喊声,彼得把自己绑在紧急通道的一端,顺着风势朝他们掷来粗重的电缆的另一头。史蒂夫抓住了它,和鹰眼一前一后,几乎夹着托尼,像某种攀岩运动一样被彼得拉扯着拽进通道内部。小伙子整张脸都憋得发紫,用上了全身力气,这时候跌在最远的角落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在他们滚进安全区域的一瞬间,这一地区的隔离闸就彻底封闭住了。
“你怎么没走?”史蒂夫竟然还有力气冲他吼,“我不是让你——”
“我去了、去了,所有的,还有其他人也在,”彼得喘着,往外面蹦词儿,“他们要封了整个上层我必须、那些养蜂人们跑下来说你还在上面。他们还带着我们一身是血的老板。”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万一你也一身是血却没有人抬你呢?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克林特瞪着史蒂夫。“你太严格了。你又不是这孩子的老爸而且他刚刚救了我们。”
史蒂夫别开脸。“我只是觉得他很莽撞。但你说的对,”他看了看彼得,“谢谢你救了我们,彼得。但我不会为我刚刚吼你感到抱歉。”
托尼在闷闷地笑,他挥着那只完好的手示意史蒂夫帮他解下头罩。“老天。这是真的史蒂夫,我没在做梦,”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最后把视线定格在议员方正的脸上。“基督啊,”他轻轻地说,他们的视线就好像生在对方的眼里,纠缠着吻到了一起。
“不是什么大事。”克林特对目瞪口呆的男孩说,“你吻过谁吗?”
“呃……呃。没有。我应该吻谁吗?”
“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克林特说完就毫不留情地走过去,“停下,爱情鸟。你们已经对我免疫了而且你们会有时间慢慢做这事。现在,停止不必要的唾液交换,让我把托尼的胳膊接回去。”
史蒂夫看上去很恼火,但托尼显得很高兴,他疼得厉害,但眼睛却亮亮的,就好像刚才那一切糟糕透顶的事情都像是一场精彩的过关游戏。“好吧,言归正传,严肃先生。这里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彼得发现的比我多,”史蒂夫说,“但我有个糟糕但合理的猜测。”
“我也有。但很不幸那是沃伦告诉我的,他也有那种该死的反派情结,非得找些信徒们宣讲彰显他那伟大的成就。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把飞船硬撞进港口。不过通常情况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害,如果港口不是刚好封起来的话。”托尼勉强起身,“虽然坏消息是这事还远远没完,但是好消息是,至少我们都没事。”然后他痛呼了一声;克林特把他的胳膊兑了回去。
“你管这个叫没事?”
“比起默多克,我觉得我幸运多了,至少身上还没有带一个窟窿。”
史蒂夫脸颊和胸口都一齐鼓了起来。“默多克到底怎么了?那是谁干的?”
“说来话长。但总之,是一个机器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