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nero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跟不上这个需要思考一下才能回答的问题,他又打了个哈欠,更多的泪水被挤出了眼角。
“我以为你因为看了一场悲惨无比的歌剧才泪流满面的回来,”黑发诗人拉下了nero揉眼睛的手腕,“别再折磨你的眼睛了,它们现在红得像对兔子眼。”
“奇怪……我明明进门的时候还……不困……”
他试图从已经一团糊涂的脑海中整理出导致现在状况的原因,可握在手腕处的温度如此熨帖,从窗外吹来的风如此舒适。nero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远离,他的头缓缓沉下去,直至磕在那本摊开的诗集上。
v对着面前的灰色脑袋眨了眨眼,这样的恶魔猎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那只橘黄色的充气靠垫和篝火旁的外套又一次跳进了脑海,虽然他们现在分享同一张床,可那些回忆盘踞在那里,和痛苦又绝望的部分并蒂连根,提醒他这个男孩给予自己的到底是怎样沉重又珍贵的东西。
他发出一声轻笑,伸手捏住nero轻轻颤动的鼻翼,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不过这一次他可以亲吻那双微微张开的嘴唇而不必有任何顾虑。
终于他还是把睡着的人搬回了他们的床上,柔软的枕头和被子包围着他们。v把没看完的书拿过来靠在床头,从新的一首继续ro翻了个身贴近另一个热源,一只胳膊横过了他的腰——现在轮到v把恶魔猎人揽进怀里了。
窗外的那只椋鸟似乎是唱得倦了,闭上眼睛沉入酣眠,现在只剩微风还在晃动他们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或深或浅的光斑。
“头枕我美丽爱人成熟的胸膛,
永远感受她柔软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