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身上没受伤,但他的手腕脚踝都有绳子捆过的迹象,留下了明显的青紫淤痕。沈观澜看的心痛极了,嘴唇沿着那些痕迹一点点亲过去,眼眶又一次红了。
徐宴清的衣衫半褪,被他抵在墙上,见他沿着手臂要往胸口来,忙把他的头推开了:“让我先洗澡。”
沈观澜知道他爱干净,也就没有勉强,把他的衣裤都脱了才肯放开。
徐宴清早就羞的满脸通红了,立刻跨进浴桶里坐下,见沈观澜要拿水瓢帮他洗,便把人往外赶:“我自己来,你去床上休息吧。”
沈观澜手上也有伤,小李大夫说了不能碰水。他看着这样好的风景,可惜道:“早知道我就不把手弄伤了,真浪费。”
见他张口就来胡话,徐宴清只得红着脸催着他快走。可是沈观澜却靠在屏风边上不肯动,继续胡说八道:“我膝盖疼的走不了了,就站在这等你。你洗你的,不用管我。”
他这么公然的往屏风边上一站,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宴清怎么可能洗?但他就是不肯挪动,徐宴清没办法了,只能转过去背对着他,拿起水瓢淋湿自己,用一旁的香皂开始洗头。
本以为背对着就没事了,但不知是不是沈观澜的视线太直接了,他被盯的浑身发烫,手脚僵硬,根本没法好好洗。偏偏沈观澜这个混蛋还不停的在后面提醒他这里没洗到,那里没冲干净。特别是在他洗到腰那边的时候,沈观澜干脆不站在屏风边上了,直接走到面前来看他。
徐宴清的脸比刚才更红了,立刻贴着浴桶不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