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摸』了『摸』他的额头,烧还没退。
小崽子长得粉粉嫩嫩,一身『奶』味儿,竟然还养成了吃手的习惯。
楚迟砚也看着他,这孩子长得十分的好看,综合了他和沈眠的优点,虽然现在还小,但以后长大了,只会越来越英俊挺拔。
他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有这样抱着小崽子看折子的机会,岁月静好,不用整天沉浸在鲜血中。
他以后都会是这样的日子。
有沈眠,有他们的孩子。
『奶』味儿和血味儿想比,还是『奶』味儿好闻。
楚迟砚不想批折子了,也起了逗孩子的心思。
“这么大了还吃手,出去可别说是我儿子。”
楚周周表示听不懂,睁着大眼睛看着楚迟砚,就跟看猴儿似的,手手真香,手手真好吃。
他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小肥脸很有肉感,吃的一下巴的口水,楚迟砚给他擦了擦,又把他的手给拿开,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唯一的零食没有了,楚周周委屈了。
没听到好听的声音哄他,这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一点都没有他爹爹那么温柔,他立马瘪嘴,眼睛里蓄起眼泪:“呜哇……”
“敢哭?”楚迟砚咳了一声,还觉得挺好玩儿的:“你都发烧了还好意思哭?要是把你爹爹给吵醒了,你以后就别想和他一起睡了。”
楚周周一时半会儿还听不懂这么多话,不过他还是不敢哭了,毕竟面前这人不是他爹爹,可又有他爹爹身上的味道,但就是不会哄他,哭再多也是浪费眼泪,他干脆停了哭声,但嘴巴还是瘪着的。
楚迟砚没忍住笑出了声,崽子这个样子倒是和沈眠一模一样。
原来哭都有遗传。
他少有的低下头亲了一下崽子的额头,试着拍了拍:“睡吧。”
沈眠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好了许多,不过还是惦记着周周怎么样了。
刚一下床楚迟砚就走了进来:“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周周呢?”
“周周喝了『奶』睡着了,烧退了你别担心。”
沈眠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想去看看他。”
“那你有专人看守,你去了又没什么作用,要是把他吵醒了,又能闹一晚上了,明天吧,明天一样的。”
他这么一提醒,沈眠想了想倒也是:“好吧。”
楚迟砚还想说什么,低头瞥见沈眠竟然没穿鞋。
立刻就把人抱起:“虽然现在天气热起来了,但夜里还是凉的,如果你要是因为没有穿鞋染了风寒……”
沈眠抢先答:“你就怎么样?”
楚迟砚把他放上床,手里握着沈眠的脚,没什么表情道:“我会不高兴,我不高兴,就会『操』-你。”
沈眠被更了一下:“难道你高兴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