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巧简单,本座倒觉有异。这两r-i你需时时跟在他身侧,仔细观察他是否真正听话,有任何笑笑的异动,派人来报。”
“是!”
“那三个人呢?”声音上扬,带着邪邪的笑意,说话的人看来心情极好。
“禀教主,所有回报都表示,他们正在赶往临水亭的途中,星夜兼程,并且有派部分人马先行的痕迹。”红衣女子依旧跪在地上,姿势未有一丝改变,头微微低着,面色肃穆。
“那么,就先灭他们一半人马吧。”
“那么教主一一何时启程?”
寂静。良久的,充斥整个暗夜的寂静。
珠帘下面的地面没有铺地毯,大理石的冰冷感觉,从膝下渐渐蔓延上来,直至遍布全身,女子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太冷,还是因为怕这无边的寂静,是暴风雨的前兆。
“你跟本座几年了?”终于,男人说话,声音变得极是温柔,便是这极是温柔的声音,让珠帘前跪着的红衣女子不禁咬了唇,身子抖的更是厉害。
“禀教主,两年。”
“两年,应该懂事了。”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见突然间从珠帘背后伸出一条泛着金芒的鞭子,快如闪电,根本没有给人逃避的时间。这鞭子,迅速落在红衣女子的肩头,一声闷响后,即刻收回。
如果不是女子肩头上的衫子裂开一角,露出泛着血的白色肌肤,那么刚刚的一幕,一定是幻觉。因为实在是太快了。
红衣女子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摸肩上的伤口,只是微皱了下眉,像是这种小伤经常受似的,没一点关系,她向下叩头,声音中带着感激,“谢教主不杀之恩!”
“即跟了本座两年,就该懂事了。本座想要做什么,不是你能说得了话的。就算是本座之前说过要怎么样,也不需要你的提醒。你,可记住了?”随着男人的声音,传来轻轻摩擦声,想来是他在把玩手里的鞭子。
“谢教主教导!”
“如此,你下去吧,把无夜叫上来。”
红衣女子起身后退,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三天后。临水亭。
对着空荡荡的亭子,三个人神情肃穆,面带沉思。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等了大半天,白慕之终于吼了出来。
也不怪他,换了是谁都沉不住气。他们料到了一路上肯定会有对方的人马做些个小手段,也料到了一路的不易后,见了面也不一定会顺利很多,可谁知道现在居然是这样的状况!
一路上遭黑衣人拦截无数次,因为赶时间,他们三人基本上都是寻了空子先行离开,吧黑衣人交给自己的下属。但这些黑衣人确实不怕死,不要命的,只要有一口气在,有一个人活着,都不会退缩,一个劲的缠着他们,他们的手下武功不错的不少,但也没看到如此的情况,心下就生了惧意,手下就没了准,一路上折损了几乎三个之一人的人。
对方约的时间的是午时,他们料对方定时在此布了些人,不敢有丝毫疏忽,准备在午时之前赶到这里,他们到时也确实不到午时,但,这里 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现下已是未时,还是没有见到对方的影子!
“红绸!”白慕之转身,把红绸喊出来,“你不是派人飞鸽传书说,这里确有对方人马埋伏吗?对方人马在哪里!”他的手指指向亭外荒凉的连cao都没一棵的旷野,“这么空旷的地方,只有这么一个破亭子立在这,他们怎么埋伏?莫非是站在远处当靶子?”
“少主莫气。”红绸为蹩了眉,“红绸带人来时这是确实不是这个样子,虽说的确是空旷了些,但除此亭之外,还有几个临时搭起的小亭,总数不下十个,我等寅夜带人悄悄来查看时,确是有看到对方的人在几个小亭布了机关埋伏。红绸的所有回报,都是依实回报。”
“那人呢?小亭子呢?机关呢?”
“因为少主吩咐过会在午时之前赶到,不准我等轻举妄动,红绸自昨夜起就一直带人守在这里,毫不松懈的盯着对方。丑时过后,不知怎的,所有人一起睡去,失去了意识,直到少主前来,才又清醒,小亭和机关包括对方的人,悉数不见。红绸办事不利,请少主责罚!”
柳谦走过来,扶红绸起身,对他笑笑,“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会儿。”
红绸现在衣裳上还有露水的痕迹,发丝凌乱,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透着疲惫,看向白慕之的神情,有后悔,有自责,“公子一一”
闭了眼睛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有事再传你。”红绸这才施了个礼,转身离开。白慕之还是忍不住骂起来,“约了人又不来,自己装缩头王八,天y-in教都是什么样的龟孙子!”
“此时不是惩罚下属的时候,”柳谦拉着白慕之坐到石凳上,“派来的人不只你七星寨一家,隐龙谷和黑鹰堡的人同样着了别人的道,是对方心机太深,也是我们低估了对方。”
转头叫司徒傲一起坐过来,柳谦问他,“司徒兄怎么想?”
司徒傲沉吟片刻,“我们确实低估了对方。但对方想借此机会打击我们的信心,让我们阵脚大乱是没错的。如果我们真的乱了,倒中了他们的圈套。目前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也没有办法营救小恕,不如就在此等着。他们用这些小手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