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恕,如今人和药都已经齐了,我们快点开始可好?你现在虽然身子没什么不适,但毒还是早点解了的好。”木华把手里的药碗递到谷蝶手上,斜斜看着秦恕,眯着眼睛微笑,“你可以不用觊觎这碗药了,这是给蝶儿安胎的,不是给你的……”
他也没想喝好吧……秦恕斜瞥了回去,回过头来对着清幽一笑,“幽幽姐,那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了,木‘神医’说,我的毒,得请你用幽云十二针呢。”刻意的加重了神医两个字的声音,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美。
谷蝶敲了敲秦恕的头,“不许说我夫君不好——”
“女人果然是女人,如此重色轻友,有了夫君就忘了朋友。”秦恕不敢苟同的摇摇头,问一直浅浅笑着的清幽,“幽幽姐,你才到这里,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不急……”
“不了,还是小恕的毒要紧。如果现在都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清幽拉过一边的黄莹过来嘱咐了两句,“我们去小恕的房间吧,早点给你解了毒,早点大家都安心,不必再等了。”
“如此甚好。”木华拉过谷蝶准备离开,“小恕你这些天吃了些药,脸色精神都不错,不必刻意选日子了,就今天吧。你先带清幽小姐去你的房间,我去收拾些东西,一会儿就过来。”
“这也……”太突然了吧,秦恕心想。不过又一想,早了早算,早死早投胎。现在大家都为了他心不知道吊得有多高,如果可以,就让大家都放心吧。抬头看了看手心那条到了手指中间的黑线,暗下决心,紧紧握了手,“好!”
一炷香后,大家集结在秦恕房里,柳谦,白慕之,司徒傲,木华,清幽。后面的两个人,一个擦着自己的精致刀具,一个认真的拿着金针挑选。不知怎的,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利的不行的精精巧巧的小东西,秦恕突然脊背泛凉……
“那个……姑姑呢?”他使劲摇了摇头,想转移个话题,迫自己不要再盯着那些泛着寒光的东西。
“她现在有了身子,我怕她见不得血腥,所以没让她来。”木华擦完了手里的东西,拿出药箱里的一只巴掌大的黑匣子,后头冲着一边神情严肃的三个人,“让你们在这里,是因为用得着你们,还请各位帮帮忙。”
“血、腥?”秦恕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会血腥?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