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没带在身上。”
“你不是拍了照片吗?”
厉行彻底哑巴了,乖乖掏出手机解了锁,把照片调出来给他看。同时在想他这算变相承认了他看过自己手机,那相册里其他的东西他不是也看到了?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猜出手机密码的?
信祁第二次看到那白字黑字的鉴定书,没再表现出什么情绪,只道:“回头把纸质版给我,复印件也行。”
“你就不怕这东西是我作假的?”
“要是作假,你早迫不及待给我看,至于隐瞒这么久。”信祁抬起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我不是怕打击到你吗。”声音显得没什么底气。
当然那只是一部分原因,主要他还是把这份鉴定当做最后底牌,万一信祁死不妥协,他就把鉴定拿给他看。
现在看来信祁还是因为这份鉴定才肯转变立场的,底牌没亮出来,却被对方偷偷摸了去。他总有种跟信祁互相算计就要两人都输得只剩内裤的感觉。
信祁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嘴上却没拆穿,再问:“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鉴定?”
“就……把你绑去那天,趁你晕着抽了你一管血,信博仁那边用的是头发。”
他边说边打量着对方,见他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在心里松了口气。其实关于信家的事他知道得还不止这些,信博仁的亲生儿子不是信祁而是信宁,就是那个c机经常联络的远在美国的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