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开会。”
“说了不想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不行吗?”哈利说着就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但被伏地魔按着背部压回了怀里,他的手沿着腰际滑进裤内,探进了某个私密的位置。
“等、不要、现在还是……中午……”他想去阻止那只在他身体里放肆的手,但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背后。哈利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有感觉了,压抑地喘息着靠在他的怀里。
“别弄了,我跟你去开会……啊……”
“不行,你得帮我。”他俯下身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拉着他的手伸向他的下身。
“喂,你的食死徒们还在等你!”
“让他们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最后哈利觉得自己站都站不稳了,大腿内侧几乎要褪下一层皮来。伏地魔也担心时间花得太久而没有直接来一场,但当他们两人姗姗来迟时,哈利还是神经质地觉得那些食死徒的眼神很微妙。
大厅的宝座旁早就加了一张哈利的专属座位,每次伏地魔坐在宝座上开会时,他就必须要坐在他旁边。
哈利撑着脑袋,靠在椅背上懒懒地看着下方匍匐的人群。他还是有些困,不停地打着哈欠,偶尔听几句食死徒的报告。据他所知,魔法法律执行司主任的位置已经交给贝拉特里克斯了,这个女人在魔法部大刀阔斧地处理了很多职员,整个魔法部几乎是大换血;而且她还起草通过了许多苛刻至极的法令,哈利觉得比自己在任的时候过分多了。
“主人,还有三个星期霍格沃茨就要开学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哈利朝着声源看去,正是斯内普,“我认为是时候开始准备进攻霍格沃茨了。”
“噢,西弗勒斯,那你有什么想法?”伏地魔看起来似乎很感兴趣。
“我觉得可以袭击他们的火车,当然最好不要造成太大的伤亡,只要让他们受到惊吓、觉得霍格沃茨校方和邓布利多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就行,这时候我们就能派魔法部的人去干涉教育。”斯内普侃侃而谈。哈利盯着他看了许久,他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他嘲弄的笑容和冰冷的话语。虽然知道斯内普一直都与自己不对付,但他还是觉得很难受。
脑袋忽然被拍了一下,哈利转过头,伏地魔正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别给我想别的男人。”
“你又偷窥我的思想。”哈利横了他一眼,他忽然想到在不久以前——是的,时间并不长,可他却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戴着挂坠盒的时候,里德尔也经常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蓦然上涌的思念挤兑了他所有的杂念,他摸着空荡荡的心,几乎要发出铁锈般的哭声来。
伏地魔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提前结束了会议,并吩咐斯内普两个小时后来他的房间商量具体措施,便拉着哈利大步走下台阶。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让所有食死徒都噤若寒蝉,贝拉特里克斯盯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而当斯内普按时来到房门前正打算敲门时,他忽然听到了什么,浑身一僵,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只知道波特自甘堕落,沦为食死徒的帮凶,但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不,他早就该想到的,男孩脖子上经常出现的红痕、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他早就该想到伏地魔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对波特这么纵容,不,已经不仅仅是纵容了,也许用宠爱更合适。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掩盖住脸上嫌恶的表情,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斯内普等了许久,正当他想着也许他还是先回去比较合适的时候,伏地魔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进来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推门而入。房内只开着一盏台灯,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苍冷的面容。他的皮肤泛着清晰的银光,像是冬日河水中的一把刀子。
斯内普离开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全程躺在床上的男孩。凌乱的被褥勉强遮住他满是痕迹的身体,他一直都昏睡着,此时却睁开了眼睛。斯内普从那双相似的碧绿瞳孔中看到了一丝绝望与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
他僵硬了一瞬,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大步走出了房间。
☆、病
沦没。沉陷。窒息。喘不过气来。他被极度的厌恶感吞噬,被拖进无法逃脱的深渊,所有的快乐与欢笑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罪恶永恒。明明已经不再受摄魂怪影响,可内心的绝望却无法驱散,这让他不禁开始猜想摄魂怪是否本身就脱胎于人类的负面情绪。
这几天哈利时常在半夜醒来,也不是做噩梦或者被什么声音惊扰,就是无缘无故地忽然清醒,于是只能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听着耳边起伏的蝉鸣与呼吸声,寂寥感与无助感一波一波地涌过头顶。
伏地魔把他看得很紧,他似乎认为只要他离开他超过五十米远就有逃跑的嫌疑,而哈利完全不知道他这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到底从何而来,明明他随时都能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过也许他的谨慎是对的,哈利想,他现在的状态确实让人很不安。
他现在每天都病恹恹的,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有食物能让他勉强提起一点精神,但后来流连这也无法使他变得有活力了,如果条件允许哈利能在床上睡一整天。
伏地魔显然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