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慎伤的是左手,不妨碍签字自然也要来上班。
吃午饭的时候何桓在一旁给於慎剔排骨上的骨头,边剔的时候边跟管家说,“张伯,下次炖排骨的时候炖烂一点,不然不好剔骨头。”
张伯在旁边看著两兄弟和睦的场景笑得和蔼,就算他知道於慎手上的伤是因为何桓,但只要两兄弟能够没有隔阂的相处,也算是了了老爷子的一桩心愿,受一点伤倒也值得。
何桓听管家应了一声也不再去看管家那欣慰不已的眼神,直到於慎拿著筷子敲碗说,“你自己吃,都快冷了。”
何桓见於慎碗里堆成小山的肉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吃自己的那一份。
於慎不是那种一只手就不能照顾好自己的人,至少挂著一只胳膊还能把平时的事情完全处理好。就好像吃饭,其实排骨的骨头根本不用何桓剃,只是何桓非要帮他他也只能默许。
这是於慎独有的温柔,善於接受别人的好感然後让别人感受到同等的好感被反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