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道:“啊,是了。那另一个女子姓王,住在苏州,是不是?”
木婉清惊讶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河滨港湾,而且这坏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五颜六色,煞是精彩。
刀白凤腮边忽然滚下眼泪,向段正淳道:“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段正淳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刀白凤幽幽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段正淳想拦,却被刀白凤一掌击在脸上,段正淳捂着脸急叫:“凤凰儿,你……”刀白凤一瞬不停,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木婉清和钟灵俱是不明所以,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段正淳悄立半晌,叹了口气,转头面相萧、木、钟三人,扯起一抹苦笑:“萧大侠,钟姑娘,让你们见笑了。今日就此罢宴吧,两位还请在舍下小歇,待明日……不,日后……”他脸上挨了妻子一掌,肿起一大片,短时间之内真是没法见人了。段正淳琢磨着,明日一早便得派人入宫请假,掌伤消褪之前,他可不能出门了。
钟灵今日吓得够了,神智十分疲惫,人都有些木愣愣的,不如往日机灵活泼,听段正淳言下之意是不追究她的连带关系,松下一口气,听话的出去了。萧峰也不预备干扰段正淳和木婉清的父女谈心,拱手一揖,就朝门口走去。眼看着要跨出门时,足下一顿,并不回头,但向木婉清道:“段姑娘,你这种歹毒暗器,多用无益,遇上了本领高强过你的对手,你不免反受其害。”段正淳一听萧峰叫木婉清为段姑娘,心知他全都听明白了,脸上顿时又是一阵姹紫嫣红,十分尴尬。木婉清自己却云里雾里,不知究竟,问道:“段姑娘?是谁?你说我么?我姓木啊!”萧峰摇摇头,不再回答,关门走人。
究竟段正淳和木婉清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段誉第二天醒转过来,发现好不容易哄回家的妈妈又去了玉虚观,在外头结识的好朋友木姑娘也不知去向,段誉担心的道:“木姑娘身上还有伤呢,怎么就让她走了?”
萧峰揉揉他头顶,无奈道:“你倒是惯会怜香惜玉的,你自己也有伤呢,还惦记旁人。”
段誉眨眨眼睛:“我没受伤啊!”
萧峰解释道:“你两次内劲失控,岔了筋脉,还不是大事吗?表面上看不出伤口,可是内里却得好好恢复一阵子了。”
段誉喜气洋洋:“那就是说,我现在只要休息喽?”
萧峰一眼看穿他的小算盘,毫不留情戳破段小誉的美梦:“你身体是可以休息的,就坐在床上练内功吧!”段誉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哀嚎一声,砸回被褥里,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