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太昊连续截断了两次话的古夷族长,之前运作起来的气势和先机现在已散。
说话的节奏已经被风太昊带偏了。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风太昊就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看似要停,但在对方要开口的时候再说话。
如此,两次,第三次风太昊停下话音的时候,古夷族长以为风太昊还会说话,但没有开口。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风太昊这次是真的停下的话茬。
加之风太昊最后那句似道歉、似反问的话,对上古夷族长的闭口不言。这段空白间的气氛份便可想而知。
虽然时间不长,也就两息;但吃瓜的观众,可就产生了别样的心理。
有人觉得古夷族长太过份的,对于少族长的道歉不回应。
有的觉得古夷族被少族长说中了心思,当下无言以对的。
……
总之,对其的印象那是急转直下。
连大巫都对风太昊的应对满意地直点头。
燧人氏更是夸张地摇头喃喃地道:“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古夷那斯这般无用。这样就败了。”
“太昊威武!”赫胥欢呼,手指向古夷族长的方向,道:“你怎么不说了,见了当事人便不敢说话了呢?刚刚不还说当面对质的吗?呸!小人!”
“咯咯咯!”女娲看之里,没忍住笑了出来,道:“他好笨。”
哄……
看到古夷族长的样子,众人笑了起来。
其实这一来一往间,连三十秒都没有用上。
原来他们想好的对策,根本就没有眼前的这一幕;更没有想到风太昊会留给他一句‘道歉’的话,让古夷族长一时词穷。
再加上风太昊的身份,他又不能说对方,你别假腥腥地道歉,在你心里不知道怎么恨我呢。
但这话也就在心里想一想,可是却不能说出口呀。
如果说了说来,想来众人对他的印象会更坏,没看现在看向他的眼视都带着鄙夷了。
如果风太昊再来一句,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想错了。
那又应该怎么回答。
就这么一想,便被别人接二连三的插话,直到众人哄堂大笑之时,他都没有说上话。
混沌氏抻手把古夷族长往后一拉,向前一步;因为她知道古夷族长这步棋算是废了。
见她站了出来,众人越越止住笑,继续看热闹。
“先不说其他,我们只想知道,这已经是降下天火了,不是惩罚你又是什么?说什么天赐,简直就是笑话!”混沌氏气急败坏地道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天赐?我来问你,火是怎么来的?一开始不就是这么天赐下来的吗?”风太昊笑眯眯地问道
“这……”混沌氏很想否定,但是这种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事情,她如果否定的话,那真的是贻笑大方了。
风太昊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去想,因为只要再想一会,就知道他这是偷换概念。
如果让对方说出‘没错,天罚也是上天落下的。’那就不如这句话让他说出来更好。
于是,风太昊忙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有的时候的火是天罚。”
虽然,混沌氏不知道风太昊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她不得不接过这句话道:“没错,你就是受了天罚。”
“你看,天罚和天赐都是上天落下的,那应该怎么区分呢?”风太昊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但眼里全是笑意。
“这……”混沌氏再次被问住了,同时她在心里骂道‘这个该死的小子,真的是随根;与他那大巫老子一样,根本就不按正常人的方式说话。’
其实在这个空间时,论玩文字游戏对怼,风太昊要排第二的话,那就没有排第一。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唯一一位让风太昊看不清的人——大巫。但以他们现在即是父子,又是舅舅与外甥,还是师徒的关系,不可能发生对怼的情况。
突然混沌氏的眼睛就是一亮,似想到了要如何回答。
正在这里,风太昊又开口了,他道:“那我来说一下我自己的判断方式,如果这天降之物为族人还来好处那便是天赐,如果是坏处,或是灾难那便是天罚。我说得可对?”
他边说话,边欣赏着混沌氏因为有话说不出憋得难受的样子,内心感觉那是怎样一个爽字了得。
“没错,”混沌氏让她的声音更大了一些,给她自己打气地顿了一下又道:“我也正要这般说。”这句话,真的不如不说,说了更显得她外强中干。
风太昊夸张地疑惑道:“既然我们的想法一致,那我就不明白了,各位的天罚是从哪里得到的结论?”
“天罚这是要连成山火,要烧死我们,难到不是罚是什么?”混沌氏终于有机会说话了,而且这个问题她觉得回答得实在是太完美了,洋洋得意地道。
“我族人可伤了?连伤都没有,何来的死一说;既然未伤未死,天罚何来?”风太昊道大声断喝,气势全开地说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混沌氏那一侧的人。
混沌氏差一点就要说怎么没死人,明明死了一个;但是理智让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一但风太昊问起,你们一直在此处,为何知道死人了,那便没办法解释了。
在外人看来,她便是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风太昊却是从中看出来了,那个贡献了小蝌蚪让原身出来的人去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