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软弱可欺?或许这个词语并不一定就有道理。”
屏幕中是一张照片,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少年,左手抱着一个玩具白熊,右手被一个中年妇女牵着,面对镜头,男孩似乎是有点儿恐惧,紧紧抿着嘴唇,摄影机就记录下来了这一幕,没有微笑的孩子和尴尬微笑的妇女。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兔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只宠物,它刚出生很丑,没有毛。我那个时候觉得我也一定是刚出生也一定是这个样子,才被父亲抛弃。然后我一天天的看着兔子长大,毛绒绒的,变得可爱。但是一直到这个时候我的父亲都没有来看过我。”
“知道我懂事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子,母亲和有妇之夫生下来的孩子。”
“我从心里面讨厌这个称呼,但是却无能为力。父母那辈子的事情总是要累积到孩子的身上,而这些孩子们,包括我,都是一个罪恶的承担品。”
“我家乡是一个没怎么建设的小城镇,当然,我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去的,我不喜欢那个充斥了我整个童年的辱骂声,但是我却从内心感谢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我才有能够勇往直前的力量,从别人对我的贬低声中得到。”
“我现在没有固定的公司,但是却有固定的客户,年收入也能在五十万往上,我在市中心有个房子,六十多平米,上个月已经把房贷缴清。我谈过两个男朋友,但是一个很不幸的是个动物皮毛过敏患者,另一个则是因为相处的时间太短。”
“我的职业注定我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在一个地方,我需要跟着我的老板到处走。而身为一个绒毛控的爱人,请首先保证你没有过敏倾向。”
“我叫王卿,二十三岁,抱着同居的念头找一个男朋友。”
短片的最后依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青年微笑着露出虎牙,手上抱着同样的玩具白熊。
“好的,我们小翻译的短片结束了,看起来我们的驻场嘉宾似乎是有些话想要和嘉宾讨论的,现在的时间依然交给你们。”景生退在赖凯的旁边,这一次节目组并没有给他一个‘皇家宝座’,而是在赖凯的旁边准备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坐。
“你这算是翻身了?”赖凯在景生坐下之后笑着调侃他。
“每一期节目都需要一个小亮点,这一期已经有了南中哥这么一个闪瞎眼的发光体,再让我坐小黄凳就没意思了。”景生舒服的让自己后背靠在沙发背上,也还是碍着毕竟是在众人面前,还算是注意一点儿自己的形象,“你这么一脸失望的表情是怎么样?”
赖凯指了指舞台中央,小声说:“好好看看你的节目,都三十了,看看这些小鲜肉都是怎么找对象的?你这么大岁数还单着还好意思办这个节目吗?”
景生瞥了他一眼,无所谓的开口:“南中哥现在三十七,再说了,我不急,毕竟我想找一个能让我压的西皮。”
“那真巧,我也是。”赖凯耸耸肩膀,“巧得不能更巧了。”
而景生和赖凯在舞台一角幼稚的拌嘴的时候,舞台上的气氛也是热烈的。
“我开始一直是以为这个绒毛控是我们兽医的菜,但是等到他真正介绍完自己之后,我才发现我或许是错了。”杰克苏哥哥开口,“因为我们台下的应该是零号对吧?”
看到台下嘉宾点头的之后,兽医在一边开口:“我也想找一个一号。”
“怎么说嘉宾的性格其实很不错。”杰克苏哥哥接着说。“看着很温顺,但是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被别人摆布。但是可能是因为我的工作原因,我现在是自己开了一个小咖啡馆,店面不大,一般都是我自己照顾,我想找的爱人最好是能够直接当我咖啡馆老板娘的类型。”
“如果说事业和爱情不可能共同拥有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放弃事业。”小翻译开口,“可能是和自己本身的生活经历有关系,我不是一个特别容易相信爱情的人。”
“我有个问题想问。”卡南中刚开口就被全场观众的尖叫声掩盖过去,他只好摆摆手,“不好意思,请大家安静一下。我想问小翻译,你的前两任男友都是哪一方提出的分手?”
“对方。”小翻译笑着开口,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回答的坦然,“我珍惜每一段感情,除非是无法挽回,不然我不会主动提起,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主动提起分手的机会。”
“那每一段感情的一共经历了多久?方便说一下吗?”卡南中关心的问。
赖凯凑过去低声对景生说:“南中哥不会真的对这个绒毛控小翻译有好感吧?”
“如果那是真的,估计南中哥要在这里踢到一块铁板了。”景生同样压低声音的回答,“绒毛控小翻译是有一个梦中情人来的,别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我是策划,某些问题我怎么也要走个过场问一问,我们的驻场嘉宾就这么多,差不多每一位选择嘉宾都是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在上面。”
小翻译正在舞台上回答卡南中的问题:“我的第一段感情只有两个月,第二段感情是持续了两年。”
“其实我也有问题,关于你自己的私事。”之前一直没有开口的霸道总裁说,“你现在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也从来不想去打听这个问题。”翻译官笑了笑,这个问题恐怕他被询问了很多次,已经不能带给他异样的感觉了,“事实上,我的母亲在我十二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