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璃像只气急的狼崽子气鼓鼓地被沈思辰上下其手,倒也没有挣扎,此时此刻他这个外人实在不方便在场。白修羽很有自知之明,得到沈思辰看好薛洛璃的承诺后,无可奈何摇摇头笑着走了。
没想到刚走下阶梯却被身后之人叫住。
“白修羽,你知不知道什么乐器音调优美摄人心魂,又是颍川人少有耳闻的。”
他问得认真神情严肃,白修羽虽不解这疑惑的缘由,仍认真思考半晌后才道:“音律摄人心魂多靠的是曲调意境,和演奏者本身的技艺,与乐器自身的音色虽相关却关联甚微,至于颖川,此地富庶往来密集,若当地人不曾听闻的,或许可从少数部落,祭祀阵法独特用具寻起。
”
“祭祀?”
白修羽点头道:“若是寻常歌舞中可见丝竹管弦,颍川这等通商城市不会没有出现过。”
那便只剩祭祀布阵之用的乐器可查了。
沈思辰继续问:“那么白宗主可否辩出其中一二?”
白修羽道:“世间乐器千百,擅乐者一枚叶一管竹便能奏出曼妙之声,实在难以判断。不过道长倒不必因此介怀,如今蛛丝马迹越来越多,待我们回去我与澈谈谈,或许能有发现。”
急也不是办法,不能立时三刻有结论,三人只好作罢。白修羽走远后,沈思辰捏捏薛洛璃一直拉着的脸,后者被作弄了才有些气色。
沈思辰道:“为何今日不来茶室,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