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太好,那位ae不认识他,闻言蹙眉,语气倒是温和:“楚老板让小温多学习。”
“学习酗酒?贵公司路子挺宽。”
话一出,气氛尴尬到极致。那位ae也像是新人,整张脸黑如锅底,估计要是没有关鹤在旁,现在已经跟聂寒山杠上了。温酌言胃里像是已经吐空,聂寒山开了水龙头帮他洗脸,末了又拿纸巾替他擦干净。
最后那位ae让关鹤给打发走了,聂寒山看了时间,让关鹤帮忙向杨凡炜说明情况。
说着一边把温酌言往背上背,“搭把手。”
关鹤原本一直绷着脸,眼下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软绵绵的温酌言在他背上乱动,一只手还去揪他的头发,聂寒山一脸头痛,却又束手无策。
笑归笑,忙还是得帮。他凑过去时温酌言掀了眼皮,“关哥?”
关鹤一愣:“欸,乖……”又兴致勃勃去看聂寒山,“还是别乖了,有人要有小情绪了。”
聂寒山哭笑不得,转回头拿手一戳温酌言的额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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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寒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温酌言不说话,只是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
他一张脸滚烫,蹭得聂寒山发慌,便不敢再多逗留,立马出门找电梯。关鹤帮忙也算彻底,一路尾随两人抵达停车场,搭手把温酌言塞上副驾驶座,扣好安全带,然后瞄着聂寒山额头上的汗,脸上的笑还没停。
聂寒山瞅他一眼,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