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徐挽河把自己的行李越加越多,很快就超过了一个病秧子能够承载的上限。半个时辰之后,又愉快地超越了荆澜衣能背负的上限。半天之后,徐挽河忧伤地停手了——
是的,他并不是在收拾行李。
他是在试图将整个山庄都搬下去。
#然而他并不是愚公#
#好心塞#
徐挽河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活,然而今天却切实的产生了一种“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惆怅。他双手空空地站起来后,瞅见荆澜衣正在看他,眉眼微弯,像是看见了一只恨不得把食盆塞进食囊的仓鼠。
好吧,徐挽河知道刚才的自己是看起来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