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鱼彻底放开怀,“是我不对,以后断不会再扰心了。”
垣市见晏子鱼眉眼松开,稍见宽慰,“晏府多年不为人照顾,我只临时着人草草打扫了一番,过几日江流忙完手上的事,会过来看看。子鱼你若有想法,可与江流直接说来。”
“江流?”晏子鱼想了一想,唇角一翘,斜眼撩来,调侃道,“你请来这一位筑工大家,真就不怕别人说你为了女色,失了端正?”
垣市睨她一眼,道,“是父皇下的旨,他名头可端正了,才不会有旁人嘴碎。”
晏子鱼有瞬间的疑惑,问道,“当真不是你起意?”
“的确不是。”垣市正道,“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明面是以抚恤名臣为由。”
晏子鱼想了一想,眸底盈动,对垣市道,“那你着人回宫,把那一幅画儿取来。”
“那一幅?碎的,还是你题字的?”
“题字的。”
“那可不成!”垣市委屈,“那一副碎画都是我拼了许久,挑了上好的巧匠才凑整裱好了的,这一幅又是拿出宫,再让人毁了怎么办?”
晏子鱼捏捏她的手,讨好道,“不怕,晏家上下,再无人可阻我。皇上既然想考校我,那我自然也不能平白让人拿捏,且看看这江流到底有何本事,能让皇上来试探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