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开门,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居然第一个人到,来这里已经开一个月,已近开始渐渐习惯,但总有总说不出的感觉,感觉这里的一切都不真实。
“诗琪,这么早!”听着这甜入心扉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是我们科的科花,而且是公认的学霸,传说去年的护理年终考试第一名就是她,还有上个月护士节技能大赛也是轻松夺冠,看着夏雪天使般的微笑,今天肯定是一个幸运日。
“我昨天遇见向主任了!”
“恩!”
“和他问了问你的事?”
“什么?呵呵,不会是给我介绍男朋友吧!”
“听他说,你的失忆,也许是压力型的,因为你脑部并没有伤,连皮外擦伤也没有。”
“压力?”
“也许没过多久你就回想起来了,这,也是急不来的。”
“恩!谢谢!”
现在的生活确实无忧无虑,同事之间也很相处,主任和蔼可亲,护士长像个妈妈搬的任务。但感觉缺少什么?
“诗琪,诗琪!”
夏雪轻轻推了我一下,我缓过神来,夏雪担心的问:“你没事吧,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真是不舒服的话就请假休息!”
“恩!我没事!”我笑着说
说也奇怪,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忘记除了一些习惯性的本能记忆。
终于下班了,一个人在空旷的大街上走着,毕竟现在已经是吃饭的时间,说不在意是假话,没有过去的人生还算是完整吗?这样的我幸福吗?每天梦见的深紫色卷发的男子是谁?为什么总是梦见他,感觉梦境的世界才显得跟真实,我是不是病了?此时正前方突然整片亮起来,原来是广场的灯光,广场上的喷泉环形喷起几米高的水柱,倒是很壮观,喷泉旁边的一颗巨大的银杏树,这棵树传说已经有上千年了,现在依然很茂盛。索性躺在树底下,心里从没这么平静.
“回家!回家!…..”一听见这个铃声就知道是老妈的追魂夺命call来了,我鼓起120分的勇气点下去:“你这个鬼姑娘,都几点钟了还不回家,你要疯到哪里去?……..”
终于可以有我插话的机会了,我无奈的说:“老妈我在外面吃饭罗,和同事一起去嘞!”
“你咋个不打个电话回家?你是不是玩疯了?”
“晓得了,晓得了,马上回家!”
“滴滴滴”总算渡过一关。只差没有用飞的冲回家,一看玄关有双陌生鞋子,家里来客人了?
我蹑手蹑脚准备进房间,还没走两步“琪琪!过来!”老妈的声音依旧还是有这么震撼力,不可违抗。我吐着舌头过去傻笑着走过去:“这是朱阿姨!”我一看这大婶年过五十,头发染的金黄,那双血盆大口还有不知涂了多少层的粉底白得有些渗人。
“朱阿姨,好!”
“好!好!好!你家姑娘长得丁得很嘞!遗传你哦!”(丁,就是长得漂亮的意思)
“朱阿姨你说笑了,她哪里遗传我,她长得像他老者。你说嘞那家小伙子说做那样的。”怎么听这话有点不对劲,我警惕问道:“你们说哪样?”
“没什么,你回去休息你的!”老妈催促这我会房,奇怪这次老爸居然会这样安静在一旁作陪,这老人家真的太闲了,看来我的为他们计划哈去旅游了。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接着台灯的灯光屋子里很昏暗?我眼睛花了?我揉揉眼睛,“海浪无声将夜幕深深淹没,漫过天空的尽头……”一个未知的电话,如果在平时我可能会视而不见,但想到也许是失忆以前的朋友也许能找到一线线索。我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沙沙沙很大的杂音,隐约听到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诗琪,诗琪是你吗?”
“你是,谁?”
“我是谁?你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你认识我,知道我的过去?”我有些激动
“你还是见紫静最后一面吧!”
“紫静?紫静?他怎么了?”
“他….也许,”一片沉默
“你想见的话,明天晚上在….“接着传来一阵杂音挂断了
紫静,紫静,这个名字似曾听过,不过也许是打错电话或者串线了吧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做那样?”我懒洋洋说,
“都几点了,太阳都嗮到屁股了。”(这是一句方言歇后语,相当于说,已经太阳正午了,很晚的意思。)这是老妈的声音
“今天又不上班,多睡哈嘛!”
“我一哈(一会儿)要和李姨妈上太极课,但是我忘记今天约张阿姨拿蜂胶的事哦!你帮我去拿哈!电话和地址在电话机旁边嘞!”
“晓得了,你们约得几点?”
“10点钟。赶快起咯。”
我一看旁边的闹钟已经九点了,我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这么枕头湿了,眼睛也涩涩的。我穿好衣服洗漱对着镜子一看,眼睛又红又肿,自己哭了?为什么哭?
带上墨镜,拿上电话号码飞奔出去。
下楼仔细看字条,这是,凯宾斯基大酒店26楼咖啡厅,我穿成这样怎么见人,再看时间,已经容不得我再回去倒腾,没办法只有拿到蜂胶就闪人。
终于10点赶到酒店楼下,赶紧挤进电梯。到咖啡厅门口,在外面看了许久,都没看见那位张阿姨,好像我也没见过,这咖啡厅里除了几对约会的情侣,还有几位等人的单身汉,没有什么中年妇女。是不是记错地址了,我试着拨通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