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神情紧张的瞧了冥渊一眼,“太子……忽然记起家父找我还有事,臣先告退……”没等冥渊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果然……那里非比寻常吗?冥渊重新把窝成一团的纸签打开,提笔又在诗句的旁边写上:夜千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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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刚过,从很远的地方便传来宵禁的鼓声。原本就不闹腾的宫殿,瞬间变得悄无声息,只剩下案几上燃起烛火发出的嘶嘶声。
战乱年代,宵禁时刻已过,全城封锁,不准任何人出入。虽说皇宫内会安全一些,但为防止皇子私下结党营私,故非执特殊令牌者不得擅自出入。
冥渊看案几上摞着已有一掌后的纸签,已经这么晚了吗?
起身时不小心蹭到了酒壶,那大半壶桂花酿顷刻间碎在地上,一直流到冥渊的脚下,沾湿了那及地的长袍。酒香味也瞬间侵占冥渊的嗅觉……
他应该喜欢喝酒吧?
福贵听到声响立马跑进来,见地上流了一地的酒,立马收拾好,“太子之前是不饮酒的,都怪那个司徒卿老是带酒给太子。”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冥渊觉的福贵人老实本分,可以为他所用。他迅速写一张纸签:带我去白日说的那个地方……
“太子……您……您说什么呢,奴才看不懂。”福贵面露惧色。
“若不带我去,此后你便不要再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