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不守妇道的狗男男!”气氛渐入佳境,但没有来得及发展,房门被一脚踹开,抱着充气娃娃的小十九冲进房间:“让你们也尝尝好事被打断的感觉,混球!”
说着,还把漏气的娃娃丢到床上。
星骓脸皮薄,赶紧拉上被子,希望泽德自己识趣出去,但男人就没他那么好脾气了,跳起来和弟弟干了一架。打得血花四溅,闹到鸡飞狗跳,直到天亮才消停!
第二天,小十九捂着两只被揍得乌青的眼角,扑到二十三怀里大哭:“傻逼十六欺负我,居然打我这么美丽的脸,破相了怎么办,呜呜呜。”
草,你把我鼻梁骨都打断了,还好意思说你那张蠢脸。拜托,我都没对你下毒手,你倒好,把我当杀父仇人来揍——哑巴在星骓的陪同下,刚从县医院处理伤口回来,本来就遍布伤痕的脸又多了一大块纱布包着——妈的,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就你格外下得了手。这么能打还被隔壁那个油茶店老板压了,我看你他妈的就是屁股痒,欠草!
“哑巴!”见他气得口不择言,星骓赶紧去劝:“别光骂泽德,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好了,都是亲兄弟,哪有隔夜仇。泽德,你也差不多点,居然把你哥打成这样,快来说句对不起。”
“这件事我站在十六哥这边,别说我不帮你,明显是你自己犯贱,活该被揍成熊猫。话又说回来,也就是咱十六哥心软才会手下留情,要是我,非把你弄到不能人道,以后看见本大爷都双腿打颤不可。”小二十三笑嘻嘻的,嘴上选边站,实际上是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哎呦,你家忠犬来了,还不过去哭诉。”
小林自己有店铺,不可能整天守着泽德。这天,他忙完生意才去诊所,看到小十九被打成猪头,心痛得要命,立刻领着人去旁边安慰去了。
“我们也上楼去休息会吧,我今天站久了,伤口有点痛。”其实哑巴的鼻骨没事,包得那么夸张也就是吓吓外人,不过当时出血很严重,又应了关心则乱那句老话,导致星骓自己没法处理,赶紧送到医院去。当初男人不肯他陪同,怕孕夫累着,硬把人留在家里,但他还是自己追去了。
伤口没事吧——安顿星骓躺好,豆豆满脸忧虑地站在旁边,让哑巴觉得自己真实蠢死了,不但没照顾好他们,还让大肚子忧心自己。
“没事,就是有点累。”让来看店的阿幼带孩子出去玩,他大胆地勾着男人的脖子,说了可能是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大胆的诱惑:“就当我们缠绵了整整一夜,累得筋疲力尽好了。”
“别去拿手机了。”一把抓住哑巴的手:“有时候不说话,也是种情趣……”
25父母的责任
虽然星骓主动是难得一见的画面,错过这次恐怕就见不着了,但哑巴还是挣脱他的手,倔强地把手机摸过来,写了好长一段话——我知道你的心思,想拿这种方法安慰我,好平息对小十九的怒气。别这样,我已经过了生气拿几颗糖果就能哄好的年龄,当然也不会没分寸到因为这点小事气走咱们的金主。
“金主?”脑海中浮现出泽德不正经的脸,尽管哑巴已经几次三番说过他很有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么说,他也要投资?”
小笨蛋,做生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光靠我一个人怎么行。从起草计划到落实、融资到投入建设、甚至包括搬迁原住民和修建周边道路和设施,这都不是区区几百万就能达成的,得有大笔的资金和能人从头到尾帮我——安排孕夫躺下休息,虽然想一直陪着他,但也不能放着儿子不管,还得把豆豆顾好——有事大声叫我,我哪也不去,就在隔壁教咱儿子学琴。
“去吧,我看会电视。”不一会,隔壁传来简单的音阶练习。和所有的父亲一样,不管最开始多么不顺利,他还是满心喜悦地听了半天,喜滋滋的幻想儿子的美好前程。等白日梦做够了,才在播放无聊节目的电视台中翻找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可惜换来换去都是些哗众取宠的片子,他只好切到新闻频道。
然后,星骓看到了酆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