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就笑着咬了一口,眼睛眯成月牙状:“真好吃。”接着他看着傅昀尘等人说:“谢谢哥哥,姐姐。”
“乖,不客气。”傅昀尘笑着说。
“几位这是要去四季城吧?”那老头对傅昀尘问。
傅昀尘点点头:“是的,老人家。”
“那你们得小心点,四季城离三国边城较近,最近这路上可是不太平,经常有流匪抢杀作案。”老人家面带凝重的好心提醒。
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大汉也开口道:“是啊!我听说上个月青阳镇上好几户商人家也都遭了抢劫,全家都被杀光了,那群流匪太凶残了。”
听到抢劫,全家被杀光几个字,周瑾抬起头神色莫测的看着对面的人。
“就没有人管吗?”傅昀尘蹙了蹙眉头问。
“哎,官府也有管,只是他们在不同城镇流动作案,很难抓捕。”那个大汉接话道。
“他们还入室抢劫?”傅昀尘发现周瑾眼神有些不对劲,联想到周家的事情,他疑惑的问道。
“是啊!从三个月前开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歹毒的流匪,专门对有钱的商户家下手,而且不单只是抢劫,还杀尽人全家,手段很是凶残,简直没有人性。”
那老头叹了口气,面带哀伤和恨意的说:“我大儿子和媳妇就是去青阳镇的一户富商家做短工,恰巧遇到了那伙杀人不眨眼的流匪抢劫,最后都惨死在他们的刀下。”
“这真是太没人性了。”那大汉继续说:“我今天去青阳镇卖东西,听说连青州城首富周家都遭了毒手,也不知道官府这次能不能捉拿住那些凶徒。”
傅昀尘见周瑾泛白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青筋攒出,他抬头对几人问:“你们知道他们最近在哪里出没吗?”
“听说离四季城最近的青河镇有人看到过他们,具体的就不知道了。”老人一直关注着那群流匪的事,只希望那天能听到他们被官府抓起来砍头的消息。
傅昀尘又和几人闲聊了一会,夜完全黑下去之后,外面的雨依然下得很大,老人搂着小孩缩在一个角落里睡觉,那两个大汉也挨着打起了瞌睡。
“想报仇吗?”傅昀尘盘膝坐在地上,侧头看着靠在一根木柱上神色不明的周瑾小声问。
周瑾一怔,脸上露出一抹决绝之色,他坚定的回道:“想。”
☆、收服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止,第二天一早,天只微微亮,傅昀尘几人就离开木屋继续赶路。
“你昨晚说的报仇算数吗?”周瑾靠在傅昀尘对面的马车壁上,目光深沉的看着他问。
傅昀尘挑挑眉:“当然。”
“好,如果我能手刃敌人,我以后生死都是你的人。”周瑾现在心中全是仇恨,他每时每刻都想将对方的头颅割下,以祭奠他死去的家人。
傅昀尘笑着点点头未语,他生平最不喜的就是那些牵涉无辜滥杀之人,加之那些流匪又牵扯到周谨,他要收服这人,帮他报仇就是最好的手段,正好一举两得。
“小东,今日去青河镇入住。”
“是,主子。”
青河镇虽然只是一个边远小镇,但却因为客商行路都要经过,所以镇子比较繁华,有钱的人家不少。
傅昀尘等人找一家较为偏僻干净的客栈就住了进去。夜幕降临之后,他住的那房间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从外面钻进一只黑色的小貂。
“小白,找到了吗?”傅昀尘抱住小貂,用手顺了顺它光滑黑亮的毛皮。
当初找到两只小貂时,他和萧禹澈一人抱了一只,他就给自己的黑貂取名为小白,给萧禹澈的白貂取名为小黑。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貂在生育它们前吃过什么有灵性的药材或者果子,两只小貂异常的聪明,而且很有灵性。
“呀呀!”小白用头拱了拱傅昀尘的胳膊,又将身子翻了翻,将肚皮露在外面求奖赏。
傅昀尘帮它挠了挠肚皮,见小家伙一脸享受的模样会心的笑了笑。
和小白玩耍了一会,傅昀尘轻轻扯了扯貂儿的耳朵说:“别犯懒,带路吧。”
小白听到主人又要奴役它,不满的呲了呲嘴,伸了伸懒腰,才懒洋洋的跳到窗台上准备出发。
傅昀尘从将桌上的蜡烛吹灭,单手一杵就跃出窗门,用轻功追着小白而去。
他在救周瑾时就将他的那身血衣丢给小白闻过,上面留下了流匪的味道,以小白的能力只要离得不是很远都能顺着味道找到人。
他这次并没带周瑾出去,他需要打探一番再决定如何让周瑾手刃仇人。
这伙人隐藏在青河镇的一家小院中,傅昀尘翻身进了小院,就看到一间屋子亮着灯,里面传来喝酒划拳的声音。
“大哥,明天我们抢完青河镇首富就离开吗?要不要多干几户,来都来了,青河镇虽然不大,但有好些富商。”
“不了,这单做完我们就去山中暂避一段时间,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也行,反正最近抢的也够我们花一段时间了,等过几天再去抢几个漂亮的女人带上山去给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好主意,哈哈……”
傅昀尘听了一会,将院子里的阴煞调动侵入到了这群流匪的身上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傅昀尘对小东吩咐了几句就让他去办事。
晚饭后,傅昀尘叫住周瑾:“今晚可以报仇。”
周瑾脸上露出几分激动,他定定地看着傅昀尘问:“现在就去?”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