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还不放心,问了句:“你是九叔吗?”
“不是我是鬼啊!”老九见我们聚在一起半天不下来,就喊了句:“快下来,你们扒在上面不嫌累啊!”
大嘴听到老九的回答,抒了长长一口气。
我怔了一下,朝老九摆摆手,说:“下面!”
老九狐疑的往下一看,灯光打在柱子底部看的就更清楚了,下面竟是许多白色的骷髅,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骷髅头中间,显然是刚才被大嘴误认的老九。
老九也没说什么,就侧着身子滑到下面去了,过了好几分钟,老九蹲在地上也不出声,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们没有得到老九的暗号,不知道是该下去还是上去,全扒在铜壁上累的直喘粗气。
大嘴大汗淋漓的说:“哎呀不管了,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说完一溜烟儿就“嗤”了下去。
我和手榴弹也等不及了,沿着铜壁也跟着大嘴滑了下去。
到了下面,脚刚一着地,就听到一声“脆响”,我低头一看,妈呀,我们脚下踩的全是枯骨。
“我的天,这怎么这么多白骨?这些人得死了有多少年了?”大嘴说:“刚才上面掉下来的那个人呢!”
老九吐了口痰,说:“就在你前面呢!”
大嘴一看,那人脸色白的跟骷髅头差不多,倒在里头根本看不出来,要不是他身上那件黑色衣服扎眼,根本分不清。
死人还没有腐烂,身上全是血,显然是刚刚被钩齿滑伤的。我剥开尸体看了一下,发现了好几处伤痕,有几处的血迹已经发黑甚至凝固了,有几处还很新鲜,看样子是之前就已经死了。旁边的手电还没有灭,证明他死的时间并不久,搞不好和我们是前脚搭后脚。
他的背上有一个包,我翻开看了看,从里面找到了一个灰色的皮夹子,里面是一些签证和电话本儿,他的手里捏着一张相片,拽的死死的根本就拿不下来,无奈只好把他的手翻了过来,一看,相片里是一个女孩儿,长的还挺清秀的。
手榴弹看我眼睛盯的直直的,就问:“晓天儿,你看啥好东西呢?”说完他也跑过来看。
“呦,一个大美女啊!我是说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原来逮到好东西了!”看着看着,他忽然大喊了一声:“哎?晓天儿,你有没有发觉照片上的女孩儿和一个人很像!”
一个人?我被手榴弹的话问的直懵眼,于是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一看倒是越看越像,这……怎么这么像阿兰!”
那眉毛,那嘴巴,那鼻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把老九和大嘴都拉过来看,他们也直呼很像,肯定是消失的阿兰!
这就怪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和阿兰是什么关系?
阿兰自从那一次从暗河里出来之后就莫名消失了,到现在一直生死未卜,她到底是敌是友我一直搞不懂,现在他的照片又出现在滏麟里,这到底暗示了什么?
我寻思着这男人既然手里有阿兰的照片,从他身上搞不好能找到关于阿兰的线索和来历。
我又把那个男人的身上摸了一遍,在他夹克的左边翻到了一个黄皮的信封,我拆开一看,里面居然叠放这一封信,当我打开信纸的时候,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长篇大论,只有几个黑色的钢笔字:
国家文物局沈青川
哎?他是文物局的人?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嘴看的迷迷瞪瞪的,说:“他不会是考古人员吧?怎么一个人?难不成背叛国家了?”
老九似乎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叹了一口气说:“什么考古工作者,下了墓都是贼,正道邪道都是一般黑!”
我不敢苟同老九的看法,就没怎么发表意见。
“你说这个阿兰会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女儿?如果是的话,她应该和文物局有关系!”大嘴突然冒出一句。
手榴弹顶着手榴弹说:“那可说不定,一张照片就确定阿兰的身份未免太过牵强了吧,你换个角度想,如果阿兰是黑道上的,会不会是因为阿兰把这个男人害了,男人故意留下的线索呢?”
我一听手榴弹的分析也有道理。不过现在找不到阿兰一切还不能下定论。我把信收起来揣到了口袋里。
老九看着我们说:“别管那么多了,自己的事情还没整利索,操的哪门子闲心!”说完扭头就朝另一边走去。
我扭头看着大嘴和手榴弹,说:“走吧,跟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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