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音将头瞥向一边。
没有猜错的话，程墨舫是从那边的最财经杂志访谈室走出来的。
这样都能碰到一块，是挺巧的。
“呵，确实挺巧。”季凌音勾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虽然在笑，笑容却不达眼底。眼睛里表现出来的，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旁边的人见程墨舫跟一个小明星打招呼，都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特别是程墨舫身后的最尚文化公司的副总，还有白梦涵身旁的最娱乐杂志主编，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
他们不免对季凌音多了几分打量。
跟程墨舫接触虽然不多，但他们也大概能了解程墨舫的为人。谁见过他主动跟女人，还是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明星打招呼？
偏偏，这个女人非但没有热情回应，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不是明摆着要惹事嘛。
不仅如此，季凌音在说完话之后连看都没有再看程墨舫一眼，而是对自己身旁的杂志主编说：“于主编，我们现在是直接去拍摄鹏拍杂志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