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脾气,给我一年时间,如果找不到办法治你身上的伤,至少要治好你的腿,让我弥补一下你好吗?”齐阎没有强势地往包馨儿身上涂药,似乎在等着她心甘情愿地配合。
“弥补的方式很多,未必只有这一种。”包馨儿嗓音有那么一点点的轻颤。
齐阎不怒反笑,看着包馨儿的目光愈发地温柔,仔细看,也明显地不怀好意,“别试图激怒我,我今晚不吃你那一套,而且从今以后,你再敢这么跟我对着干,我就当着外人的面qiáng_jiān了你,反正你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男人风轻云淡的话却令包馨儿心口一窒,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身子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些,拧了拧眉头,心痛得竟然想哭,也许是太难过了吧。
眼前的男人仿佛六年前那般喜怒无常,她自认为无法与之周旋,加上一回旧金山还没来得及平复心绪,又发生了这么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原本平平静静的生活,在遇到齐阎后变得一团糟,像乱麻似的,越是想理出头绪,结果却更乱……
“我已经是这样了,不在乎……”包馨儿像只搁浅在沙滩的鱼儿般,没有任何挣扎,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齐阎却笑了,那笑声令人猜不出意味,他一边解下女人身上最后的衣衫,一边将掌心的膏体一寸一寸涂抹,“笨女人,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费这么大心思重新找回你,会舍得那么对你?”
包馨儿只觉后背落下一片炙热的温度,闻言他的话,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脸看他,
温柔的笑,从男人瞳仁深处扩散,蔓延于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像女巫手中的蓝色水晶珠似的,蛊惑人心。
齐阎又挤了些药膏,双手齐上阵从头至脚将包馨儿身上涂了个遍,最后落下衣物顺势压下,掬在她心口的大掌,不怀好意地捏了一把。
包馨儿趴在床上忍着没出声,刚想喊累了要睡时,肩头处,男人啃咬着下移……
滚烫的呼吸随之喷洒而出,空气也在瞬间变得暧昧。
“别,刚涂了药。”包馨儿根本就无法抗拒他,双腿像摆设似的任由男人拉开。
“如果这药吃不得,我绝对不会用在你身上。”女人敏感的颤栗令齐阎兴奋,手也变得极不老实……
包馨儿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齐阎腹肌、胸肌的纹理,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些坚实的轮廓,身下男性窥视的象征早就迫不及待了。
耳边,如魔咒般的轻唤阵阵激荡着大脑皮层,“馨儿,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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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之珠大酒店。
阎尚清的生辰宴只缺一人。
“玉川最近是怎么了,神出鬼没的,亲父生日竟也能忘记,打电话也不接,搞什么!”利圳从进门见女儿孤身只影地坐在那儿,便一直黑着脸。
“如今股市有所波动,玉川可能把心思全花在工作上了,还望伯父见谅。”阎玉佳礼貌地说了句,态度微微放低一些,就是怕利圳认为她这个晚辈冒犯。
“工作再忙有自己老子生日重要吗?哼,全是借口,指不定干什么去了。”利圳心脏不好,很少动气,今天真是被气坏了。
“您少说两句吧。”利安琪忍不住开了口,看了眼腕表,又看向阎尚清,“父亲,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不要等玉川了,我在这儿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安康。”
“好,谢谢安琪。”一言未发的阎尚清终于露了个笑脸,欣慰的目光掠过利安琪一一看过围着餐桌的其他人,“今天谢谢大家,来,我们举个杯。”
“来来来……大家敬寿星一杯,我们再吃蛋糕。”利伟文带头起身,尹妙人也跟着站起来,利圳自是不用说,这个仪式一完,差不多就该走人了……
包厢里的氛围总算热闹了一些,欢声笑语之中,有谁的心比阎玉佳落寞呢?
看着阎尚清一天比一天苍老,曾经对他的怨恨随着时间而淡化了不少,母亲早年去逝,她非常憎恨母亲的角色——情妇。
如今自己是第三者上位,不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是要感谢命运的安排,能让她陪在包易斯身边,包易斯心里虽没有她,却是个懂得感恩的男人,也就是在今天,终于同意结婚并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结婚证,虽然仓促,却是她企盼已久的……
“听说你跟那个包家公子历经磨难修成正果了?恭喜啊。”利安琪切着蛋糕,见阎玉佳在那偷偷傻笑,阴阳怪气地打趣了一句。
阎玉佳一愣,没想到利安琪的消息这么灵通,轻轻一笑,“改天请你吃喜糖。”
“喜糖多没意思呀,我要吃你们的喜宴,只是你现在大着肚子,办喜宴的话方便吗?”
利安琪的话令阎玉佳神色黯然,她努力维持笑脸,“等孩子生下来一定会补办。”
“等什么等!”阎尚清嗓音不悦,“孩子都有了,还不趁机补办喜宴,真等到生完孩子以后?你们还没经过我同意呢!”
“我的事,您就不要管了。”阎玉佳不喜阎尚清干涉她太多,毕竟从小到大阎尚清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虽然她现在称呼他一声父亲,却受不了他指手划脚。
阎尚清接过利安琪递来的蛋糕,目光沉了沉没说话,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哟,人不是很全嘛?”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