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狗爷一拍桌子大叫一声:“兄弟,你怎么了?谁人打你?”说完便往贼眉鼠走过去。客栈的人要么是外乡人,不愿多管闲事,要么是本地人,都知道此二人的伎俩,整个客栈没有一人站上前来说话。
吴谨向这个狗爷看去,此人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也是一个修道之人,只不过是在筑基境,只有一身蛮力。贼眉鼠拉着狗爷的裤脚说道:“狗爷,这小子将我撞到,我自小体弱多病,这一摔恐怕我命不久矣,这小子还站着看戏,实在欺人太甚,狗爷你得为我做主。”
吴谨和慕雪一听他说命不久矣,差点没笑出声来。
那狗爷瞪着吴谨说道:“小子你撞了人不赔礼道歉,还嘲笑于他,简直岂有此理,现在他危在旦夕,你们说该怎么办?”
吴谨耸了耸肩,说道:“这得看地上这小哥打算怎么办了?”
那贼眉鼠一听此言,张口就说道:“你这一撞让我五脏受损,气血不畅,非得用虎皮温养,夜夜睡在其上方能治好。”
吴谨慕雪一听,心中明了,原来这二人是在打百年花斑白额虎皮的主意。
慕雪小声哼了一声,然后便上前说道:“我看你确实伤得不轻啊,着实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