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魏牟忽然下令盾牌手在前面挡住箭矢,虽然形势改变了不少,可吴天岂能只有这点手段,开始与嚣魏牟玩起了捉迷藏,就是如此,嚣魏牟已看到了前面的营帐,等他汇集人手时,发现身边已少了三千多人,而活下来的人,个个成了惊弓之鸟。
当嚣魏牟看到紧跟后面的严平等人,更是怒不可揭,忽觉严平太卑鄙了,严平虽然损失也不少,但好歹还有六七百人,而他却不足两千。在吴天的营前,吴天的神态淡然地弹着哀伤之曲,吴天笑道:“两位大驾观临,吴某甚是高兴,只是令吴某意外的是墨门弟子也参与了政治风暴中来,墨门不是非爱兼攻么?怎么也成了赵王手中的打手呢?唉,若是墨子他老人家活着,估计会被你这个不屑弟子气个半死不可。”
严平冷冷地看着吴天,朗声道:“吴天,你现在俯首就擒,与我回去,严某可以保证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向大王求情,让大王成全你和王后、两位公主的美好姻缘如何?”
严平虽然对吴天没有节操的事情感到羞愤,但对吴天的无上功绩和能力却又打心里佩服。他想要坐上墨门巨子的位置,唯有得到吴天的支持,兴许可以完成这个心愿,偏偏吴天太聪明了,竟料到赵王要削他的兵权,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赵王的女儿和妹妹骗走,走得相当潇洒。
况且赵王是个好男风的人,整个大赵谁人不知,王后跟着大王反而苦了王后,跟着吴天,如果大王能饶恕吴天,并且挽留吴天在赵国,只要吴天在赵国,就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侵略赵国。
吴天双手按在琴弦上,笑道:“严平啊,你太不懂政治,大王会放过我么?从我接受左相后,我就知道大王不会放过我,胜利了,大王更加忌惮,失败了,大王也要拿我顶罪。对于赵国的左相我从来不稀罕。若非为了报答家师,我才不愿这般窝囊的离开。今晚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赵王,现在我与他两不相欠,毕竟得到王后、公主的青睐,我已心满意足了。对于那些军功,也足够回报他。”
嚣魏牟狞笑道:“吴天,现在你已手段用尽,我看你如何阻拦我们。严平,现在是杀他的最佳时机,错过这次机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是不会回去的,若是放他去了楚国,一旦楚王重用他,那赵国就危险了,我不相信吴天心里对赵王不怀恨在心。”
吴天鄙视道:“你是担心齐国,想不到你这头野兽对田单倒是忠心耿耿,也只有赵穆这个笨蛋以为你是信陵君的人,你能骗赵王、赵穆和严平,却无法骗我。嘿嘿,田单不愧是人杰,走一步看三步,只怕也只有信陵君才能与他平分秋色。”
说到这里,吴天又看向严平道:“你还是走罢,看在我们曾经也共过事,也曾为一国效力,我不想杀你,回去告诉大王,他要是胡乱搞下去,不出八年必死无疑。至于……”
吴天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目光,轻蔑道:“嚣魏牟,你很嚣张,以为麾下悍不畏死就可以天老大你老二,哈哈哈,真是笑话,今日就让你瞧瞧本相训练出来的亲卫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就你麾下这些废材,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垃圾而已。杀你如同杀鸡。”
嚣魏牟阴霾道:“吴天,大话谁都会说,今晚你必须死,而你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们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嚣魏牟嘴上虽然不在乎,但心里却有些胆怯了。在密林里就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而且吴天敢明目张胆地把一千亲卫摆成一个方阵,瞧着吴天麾下亲卫散发出来的杀气,他就知道吴天的亲卫都是战场上不知杀了多少人的悍卒。
严平见吴天那诡异的笑容,他的心不由打了个寒颤,别人不知道吴天的可怕,但严平却知道吴天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心里非常清楚,吴天如果要在林子中干掉所有的弟子,并非吴天做不到,吴天这般做只是不想他死在这里,他也很好奇,所以朗声道:“相爷,如果严某败在相爷手中,那相爷的事严某将不再过问,就是大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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