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然脸上微怒,瞪着吴天,只见吴天毫不理会地继续说道:“瞪什么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按在马车里……”
纪嫣然怒道:“你……混蛋……”
吴天得意洋洋道:“你知道我是个混蛋就好,我要不是混蛋,嘿嘿,凤菲和石素芳也不会暗中打听我到底去了哪里?只要我勾一勾手指,两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爬到我的榻上来,知道为什么吗?”
纪嫣然忽然惊愕起来,她没有想到吴天这般不给面子,但她又不得不承认一点,吴天说的是实话,并没有忽悠她。当即压下怒意,问道:“为什么?”
吴天把脚伸到南宫媛身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大手非常不规矩地在西施身上‘游’走,鄙视道:“石素芳和凤菲都是时下名姬,如果不想被那些讨厌的权势之人抢回家收藏,她们唯有抗争。而抗争也不是没有代价,就得寻一个权势最大的人出来为她们撑腰。给一个男人睡总好过被所有的男人睡的好。这种好坏没有人不清楚,也没有人不会选择。所料不错,凤菲和石素芳已经知道沈浪这个人就是我的化名,我想两女已经后悔了。尤其是凤菲,要是知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滇王,那她也不会那般纠结了。”
听了吴天的话,南宫媛却出奇地没有反驳,眼睛不由一亮,因为吴天说到她心坎里去了。纪嫣然以为西施、善兰、南宫媛会竭力反驳,那料三人都默不作声,显然默认了吴天的论调。纪嫣然不禁好奇道:“南宫小姐,你不想反驳么?难道你也……”
南宫媛苦笑道:“纪才女,你是有魏王撑腰,若无魏王撑腰,你就明白人心险恶。何况你不可能不知道魏王为何如此善待于你。你是越国公主,不要说魏王没有抱着目的啊。”
纪嫣然忽然沉默了,直至天黑,纪嫣然也没有说一句话。吴天倒是理解纪嫣然现在的心情,她一直不想朝那方面去想,偏偏世人都知道,唯有她像个鸵鸟似的不愿去想。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不敢去想罢了。
当天夜里,吴天就把节‘操’掉落了一地,在把西施、善兰、南宫媛等人安抚好后,他便悄悄地‘摸’进了纪嫣然的帐篷里,纪嫣然也只是轻微地反抗一下,最后’沉’‘沦’了下去。
直至第二天,西施、南宫媛、善兰醒来,不见吴天踪迹,就知吴天去了纪嫣然哪儿了。昨天吴天那般刺‘激’纪嫣然,目的就是为了在晚上可以把这个女人拿下。了解吴天的人,永远都是吴天身边的女人。
纪嫣然随着吴天等人颠破流离了一个月,在连绵的山山中行走,每天晚上都要经历‘魔’音的‘折’磨,她昨天那般针对吴天,也是她‘吃’醋的一种表现。正因如此,吴天才会进了纪嫣然的帐篷。
纪嫣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白天还信誓旦旦的,可晚上却被吴天吃了个干净。一线阳光笼罩两人身上,纪嫣然忽然睁开眼睛,瞧着吴天睡着的样子,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生气,反正有一丝复杂,更为自己曾经的想法感到可笑。
纪嫣然瘸着出去,果见西施、南宫媛、善兰已把食物准备好,就等她和吴天起来就餐。只见西施、南宫媛、善兰三人神色淡然,也没有讥笑她,相反却露出了和善的容笑。纪嫣然忽觉自己有些无地自容,她可是每天都起来讥笑三女一番,现在她真没资格说三女了。
西施瞧着纪嫣然出来,道:“嫣然起来了,快去洗一洗,我们今天就不走了。就在这里休息几天再走,反正现在事情均已办完,也不怕耽搁几天。”大家都知道西施这般说,也是为了纪嫣然这个新晋姐妹可以适应大家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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