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感慨道,“果然是闻名天下的程家书院,这气派、这氛围,真不是盖的!”
童秀庄显得很激动,“当年我若是能进这个书院,早就能进士及第了吧!”
除了林山长陪着笑笑,童玉锦和童家书往边上避了避,不地道的偷偷笑笑。
正说着,从书院里传来洪亮、悠长的钟声,大概是晚上散学的钟声,那悠扬的钟声就好像书院里蓬勃的年轻学子们一样,欢快、明朗,让童玉锦不知不觉的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虽然一个是古老的钟声,一个是电子铃声,可是一样的都是散了学的学子们像潮水般涌向正门外。
本来还有些清冷的道路瞬间热闹起来,挑着各式吃食的小贩忙得手脚不停。
童玉锦等人不得不往边上避了避,静静的观看着程家书院门口热闹非凡的景象。
佟新义和余乐阳两人显得更激动些,因为他们将和这些学子人一样坐到程家书院。
渐渐的学子们吃好晚食后又进到了程家书院,书院门口留下了一些卖字画的学子,这些大概就是勤工俭学的学子吧。
林山长和童秀庄两人饶有兴趣的转了转。
童玉锦留意道还真有人到这边来买画、字等,看来有买必有卖,有卖必有买,发现前面一个年轻人正跟一个年纪稍长的老者在争论什么,她感兴趣的凑了上去。
“年轻人,你看书院的门再有半刻钟就要关上了,你何必执着,五两银子买你一个籍籍无名的作品已经不错了!”
“回这位老爷,我郑云轩在程家书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五两银子只少不多!”年轻人很傲气,毫不让步。
“你你一介书生何必这么铜臭!”商人反驳道。
“这位老爷,一介书生跟常人一样要五谷轮回,没银子哪有饭吃!”
“你”
两人正争论着,一群跟卖画人差不多年纪的学子气势凶凶的涌了过来,上来就撕人书生的字、画,踢碎了他的石刻等雕刻。
年轻人沉着的站着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捣毁自己的东西。
童玉锦正想往边上避避,那曾想那个带头的贵公子伸脚就要踢卖字画的书生,她顺脚就挡了一下。
贵公子被童玉锦这一脚震得往后踉跄了几步,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等自己站稳才开口,“那里来的贱民,竟敢挡方大爷的事?”方茂堂捋着袖子说道。
童玉锦眨了一眼,快迅的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年轻人,十八、九岁这样子,身上的锦衣、佩饰都说明他出生显赫非富即贵,他还说他姓方,心里有了几份揣测,打了个哈对这个纨绔子弟说道,“公子,我的名子不叫贱民叫小生”
“什么?”纨绔子弟吊起眼梢,“你敢回嘴,圆子给我掌嘴!”
方家的下来听到主人叫唤,上来就是几个小厮,根本不容童玉锦想办法抽身,没办法,童玉锦硬着头皮跟几个小厮打了一架。
童玉锦的格斗术不错,没有什么花架子,虽是女人,但是多年的练习,她用技巧弥补了力道的不足,四个小厮没一会功夫全被她打趴在地。
纨绔子弟再次瞪着他的金鱼说道,“你知道大爷是谁吗,你就敢动手,你找死!”
童玉锦真不想惹事,可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大爷,你在程家书院读了几年书了?”
“你管老子读几年?”纨绔子弟不仅眼梢吊得更高了,嗓子也吊得尖溜溜。
童玉锦暗想不妙,自己怕是又触了对方的逆鳞,她也不管纨绔子弟进不进自己引控的情绪当中了,只管说道,“可能程家书院没有教律法这一门课!”
“什么意思?”方茂堂生气的怒问。
“如果学了律法,这地上的字画应当还是完好无损!”
“哈哈,那来的野小子,居然敢管起爷来,律法?律法算个屁,老子就是律法!”方茂堂很嚣张,他的姑姑是当今太后,曾经权柄朝野,方家可没人敢惹。
童玉锦看了一眼他笑着问道,“当真?”
“哼,那当然,在这地界上,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就是律法!”方茂堂大姆指指着自己,一脸不屑的说道。
童玉锦看着一直看热闹的卖画书生问道,“这位书生认识他吗?”
“认识!”
“有笔吗?”
“有!”
“把他刚才说的几句话写了,抄上上千条送到各个衙门!”童玉锦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你敢!”方茂堂大吼。
“你敢说,他就敢做,你信不信?”童玉锦眼皮了皮说道。
“他敢!”
“年轻人,你敢不敢?”童玉锦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点点头,“敢,我准备第一个就送大理寺,第二个送刑部!”
“郑云轩你敢”方茂堂就差跳脚,家里人可早就警告过他,让他别在外面惹事。
“我怎么不敢,朝里除了你们方家,我郑家也有人!”郑云轩看着对面的草包不屑的说道。
“你你,你给我等着,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