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我”
“你什么?”
“我我不急!”童玉绣急巴了半天来了这句话。
“你不急,我急啊!”童玉锦大呼小叫。
“你急什么?”
“童玉绣,我看你还是说真话吧,真的,我呢来自未来世界,在我们那里,男人公开喜欢女人,女人公开喜欢男人,甚至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等等,童玉绣你不会喜欢女人吧?”童玉锦惊悚的问道。
“哎呀,你别胡说八道,我喜欢男人!”
“啧啧”童玉锦一脸得逞的笑道。
“小锦我”童玉绣囧得满脸通红。
“你还说你没心上人,谁啊,我认识吗?”童玉锦过了一遍他们身边的男性,可是好像都不是。
“我不认识!”童玉绣颓然的低下头,小声说道。
“什么,你不认识你你居然暗恋?”
“我我不懂什么叫暗恋”
“哈哈,偷偷喜欢一个人就叫暗恋呗,谁呀,说出来,我才好帮你呀!”
童玉绣低低说道,“我暗自喜欢男人,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切,我晕,!”童玉锦拍着自己的前额说道,“喜欢一个人很正常呀,这是每个正常人应当有的情愫呀,你自卑什么?”
“我就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来听听,是谁啊?”
童玉绣抬起头,“你们哪里真的可以公开喜欢一个人嘛?”
“对,自由恋爱,如果喜欢一个人可能向他她表白,如果对方接受了,就可以花前月下的相互接触了解了,如果觉得合适,就可以谈婚论嫁了,如果不合适,就分道扬镳!”
“这样会不会太随便了?”
童玉锦笑笑,“不会,有随便的人存在,但是大部分人都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
“真好!”童玉绣羡慕的叹口气。
“那当然,那像这里都是什么媒妁之言,婚前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童玉锦不高兴的说道,眼看着自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虽然这个年龄对童玉锦来说只是高中生而以,但是没办法,入乡随俗嘛。
童玉锦想了一会前尘往事,突然一拍脑袋,“说你呢,怎么说岔了,到底是谁呀?”
童玉绣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会在哪里,也许早就成家立业了吧?”
“什么?”童玉锦吃惊大叫,“到底是谁呀?”
“那个一直咳嗽的年轻人!”
“谁?”
童玉绣悠长的回忆起往事,“就是那个喊救耿叔的年轻人!”
“耿什么他”童玉锦惊悚的站了起来,“不会吧?”
童玉绣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童玉锦叉着腰吹了几次自己的刘海,“我的姐呀,你”
“我知道这样不好!”
“姐哎,这不是不好的问题,这”童玉锦抱着头,“你知道五年前买你的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
“我的娘哎,我的姐呀,就是这个年轻人的管家!”
“啊”童玉绣眼睛都瞪圆了。
“可”童玉锦真得无语了。
“小锦,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流放的那天,我跟姑夫他们看见他了,问了边上的路人才知道,原来他是大盐商的独子,他爹是当年淮盐案第一个落马之人!”
“”
“我”童玉锦真不想打击童玉绣,可是如果不说出来,她这个虚幻的情感不知要埋藏多久,“我估计他已经死于流放途中了!”
童玉绣的眼泪无声的留了下来,泪眼朦胧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一只手半握成拳头抵着嘴不停的咳嗽着,清清朗朗的站在灯笼下,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么柔和,真俊雅呀!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跟着小锦登上岸抬头看到的那一眼,那心疼的一眼,自己从不曾忘记,真得就
童玉绣趴到梳妆台上哭得伤心到不能自已,伤心到极至后,心里唯念,愿他来世健壮些,不要再受这痨肺之苦。
童玉锦挠了挠头,轻轻的离开了童玉绣的房间,她没有想到一真默默操持家务的童玉绣也有自己的小世界,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底世界,都有不可触及的情感依赖,自己呢?童、卢两家已经过上了小康生活,自己的人生目标又在哪里?
石叽县驿站
八月的北方热得跟蒸茏似的,洗漱间里,夏子淳正在冲澡,白天的一场截杀虽然被村民挡了大半,但他还是亲自出手了,在生死之间,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比别人更幸运,明亮的月光从洗漱间的天窗倾泻而下,照在他精壮有型的身上,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发端滴着水,长至及腰的黑发,有几分疏狂的味道,又清雅至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英俊男人都该如他这般,仿佛才能称得上真男人!
过了一会儿,夏子淳的澡洗完了,但他仿佛不急着出去,坐到门边的小凳上,手里拿着布巾,低头拭着身上的水,他先擦干了后背,然后,又擦腹前,到前腹时,停住了手,他盯着自己的八块肌木木的看着,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女人的影子,而且女人的影子慢慢朝自己的身边移过来,笑意盈盈看着自己打赤的上身,他感觉自己的心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他的脸红了,难为情的他,倏的甩了一下布巾,腾得站起来,大口的吸气,看来自己真得需要大婚了,就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