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看上小垛村的可不是中山郡王府一家,但是大家都看在子淳的面子上让道了!”万继玉有官职,对这些事情比较了解。
萧焕然对这些庶务不敢兴趣:“不就是二、三百亩洼地嘛!”
翟云飞瞄了一眼在家里居嫡的萧焕然:“可是出产却不小呀,不怪人眼红!”
万继玉摇头说道:“京里置田产的风气真是越来越盛”
“这可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再说谁还嫌家产少呢!”
“说得也是!”
赵小贵硬着头皮到了夏子淳的住处。
夏小同问道,“你家世子爷又出什么妖娥子!”
“没……没……”
“行了,有事快说,我忙着呢?”夏小开破天荒的被自家公子批评了一顿,心里正不爽呢。
“那个……跌打伤痛药有没有?”
“要这个做什么?”夏小开心想没见赵世子受伤呀,要这东西干嘛。
赵小贵眨着眼说着谎话:“我们世子说他练剑折了手,你拿最好的!”
“需得着嘛!”夏小开没劲给他拿。
“反正是世子爷的,你给不给吧?”赵小贵横着说了一句,偷偷看夏小开的脸色。
夏小开想着自家公子对赵世子的爱护,无奈的转身进书房:“行,你等着,我去拿。”
夏小开念念叨叨的到里间拿药了,轻手轻脚的走到旁边的博古架上,刚伸手,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拿那瓶白色的!”
“啊……”夏小开还以为公子不同意呢,那想还告诉自己拿什么,“公子,那是愈合伤口用的!”
“拿给他就是!”夏子淳看书的眼仍停在书上。
“哦”夏小开无奈拿了那白瓶药。
可惜的是,赵小风和赵小贵两人连童家的门都不能进。
童宅后院,童玉锦的房间
“小锦,你说这些权贵什么意思?”童玉绣紧张不安中带出了老实人的怒火。
“管他什么意思,我们不理就是!”童玉锦正在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看书。
“我就是怕他们像小时候村里的地主一样强人所难啊!”童玉绣内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惶恐。
童玉锦拍拍童玉绣的手道,“所以我才希望大哥和小弟能认真进学,也做个拥有权力的人!”
“能成吗?”
“尽力而为吧!”
“小锦,我听铺子里的人说,他们有客人从南边来,说我们东湖那一带今年大旱,很多人都往京城方向逃了,我们望亭也有不少流民!”
“听说了,你是不是担心爷、奶?”童玉锦问道。
“嗯,你知道的,爹、娘不顶事,我和哥哥是爷、奶养大的,总是希望他们能过得好点”童玉绣眼中含泪点点说道。
“我明白”
赵翼博见小贵药没有送得出去,拿起瓷瓶就往童家闯,守门的周老头被他推了一把,跌倒在地的周老头眼睁睁的看着他闯进去。
“人呢,为何不收药?”赵翼博进了正厅就大吼大叫。
彭大丫见来者不善,赶紧让美珍去后院找三娘,自己站在那里挡了赵翼博,“世子爷,再走就是后院了,请自重!”
“你是什么东西?”
“小的是不是东西小的自己明白,世子爷也是世族大家出来的贵公子,你这样做就是轻视三娘”彭大丫果然跟了童玉锦五年,说话有童大律师的影子。
“你……”赵翼博被彭大丫的话赌得站住不动了。
他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的行为确已经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一个贫民还要我给面子嘛!
他没想到一个丫头言辞这么犀利,“赶紧叫你主子,我有话对她说!”
“世子爷,如果为京城里的事,对不起,我们三娘当时就说得清清楚楚,我们没错,如果为菜式口味,你已经不住林宅了,所以无从说起,你今天来所谓何事,世子爷?”
“我……”赵翼博没有想到她的丫头跟她一样能言善辨,“我……就是……送给瓶药给她!”说完后,赵翼博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世子爷对所有人都这样吗,还就是对我们家三娘?”
“……”
“世子爷,如果就是对我们家三娘,对不起,你没有任何义务或理由,还请你自便!”彭大丫说完后伸出左手作请客出的状态。
被一个丫头这样扫地出门,赵翼博脑休成怒,大喝:“放肆!”
“是!”
就在赵翼博要伸脚踹人时,童玉锦从后厅走了出来,“世了爷,我家丫头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
“大胆,爷……爷让你收东西,你就得收,否则爷治你的罪!”看到童玉锦,赵翼博发现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可是嘴上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
“是吗?”童玉锦冷笑道,“以什么名目治罪,擅闯民宅,强授财物,恃强凌弱……”
“你住嘴!”
童玉锦微笑着看向他。
赵翼博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浑沌无措下,把瓷瓶塞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一向暴燥性戾的中山郡王世子爷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出了童家门后,居然不生气,傻看着刚才触到小娘子手的手,看着看着居然咧嘴笑了。
彭大丫要拿过瓶子准备扔掉,童玉锦摇了摇头,“找机会还回去!”
“是,三娘!”
夏子淳坐在书房里,有时看公文,有时发呆。
夏小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