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连忙陪笑:“小姨说得对,岳父大人放心,我刘季决不会让娘子受半点委屈,娘子若想家了,随时可以回来小住!”
旁边的樊哙和卢绾打趣了起来:“真没看出来,我们的季哥还如此善解人意呢!”
吕束狠狠地瞪了樊哙一眼:“对啊,只有你是个木榆疙瘩!”
众人一阵哄笑,这樊哙一向最害怕吕束,瞬间便傻傻楞在原地连话都不敢说了。
吕家的陪嫁浩浩荡荡的拉了十几车,大到家具小到茶具,简直就是一应俱全。
刘季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骑着高头马走在前面,樊哙卢绾和徐妈樱儿护着花轿紧跟其后。
沛县人人都在议论这桩亲事,都说是刘家祖上积德了,定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不但不要聘礼还额外赠送价值不菲的嫁妆,刘季一下子就成了沛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明星级人物了。
迎亲队伍很快就抵达了刘家,刘家此时也是热闹非凡,这亲朋好友加上邻里乡亲的,整整坐了二十几桌。
新娘子刚一落轿,大伙一溜烟的全冲过来要看新娘子。吕雉只觉得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整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她紧紧的抓住徐妈和樱儿的手,有点不知所措。
刘季走过来双手作揖笑了笑:“今日是我娶新娘,新娘子肯定是我先瞧的。你们这样热情会吓到我娘子的,来日方长以后你们总会看得见的!”
说完之后,走过去一把抱起吕雉,吕雉猛然一惊,身子抖了一下,刘季在吕雉耳边轻声说道:“娘子别怕,让刘季抱你进去!”
刘季将吕雉轻轻的放在床上,语气中满是温柔:“娘子今日也疲乏了,我去弄些吃的东西过来,娘子先吃些东西休息一下,我还要出去招呼宾客,晚一点在进来陪娘子!”
“不用了,这些事叫樱儿去做就好,夫君还是先去招呼宾客吧!”吕雉客气着。
“如此也好,那我把徐妈和樱儿叫进来陪着娘子,我很快就回来!”刘季说罢便出去了。
外面宾客个个争着给刘季道喜,不一会儿刘季便有些晕晕乎乎了。
刘季一把抓过樊哙,给他打了一个眼色:“你小子还不赶紧地过来帮你哥挡酒,今日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不想看到你哥喝得人事不省连洞房也进不了吧!”
樊哙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一股豪爽气概:“季哥放心,今日就算喝死我樊哙,我也要保住季哥你顺利入洞房!”
刘季爽朗一笑,拍着樊哙的肩膀:“不愧为我的好兄弟!”
热闹了一晚上的酒席终于慢慢散去,刘季送别了前来贺喜的宾客后,方才回到了新房。
樱儿老远就闻到了刘季满身酒气,忙懂事的说道:“姑爷今日酒喝得有些多,我去煮一碗醒酒汤吧!”
徐妈满脸笑容:“今日是姑爷和大小姐的新婚之夜,请姑爷先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在和新娘子喝下合卺酒,吃下多子饺,这洞房之礼也就圆满了!”
刘季慢慢的走上前,盯着吕雉足足看了半分钟,方才敢小心翼翼地接开了盖头,吕雉今日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了,刘季都看得有些入神,他从未想过如此美丽又高贵的女子会成为他的妻子。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夫妻举案齐眉,恩爱百年。”徐妈说着便递上两个盛满酒的银质酒杯,刘季这才回过了神,接过徐妈手中的酒杯,如此近距离的与吕雉接触让刘季的心狂热的跳动起来。
“请新郎喂新娘吃多子饺,祝新郎新娘三年抱两,儿孙满堂!”徐妈说完又递上一碗饺子放到刘季的手中,刘季亲自喂给吕雉吃下。
这时樱儿的醒酒汤也煮好了,徐妈和樱儿一起打好了换洗用的水便退出了新房。
新房里就只剩下吕雉和刘季两人,刘季深情的看着吕雉,握着她的手激动不已:“我刘季活了三十五岁,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吕雉为妻,日后定当更加珍爱娘子,此生绝不负娘子!”
吕雉抬头看了看他,心中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这话曾经审食其也给她说过,一生只爱一人,可如今那人早已不在,难道这真是上天的安排吗?”
刘季见吕雉半天没反应轻生唤道:“娘子…娘子可是今日太过劳累了,要不先就寝吧!”
“哦……好,那雉儿伺候夫君洗簌吧!”吕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刘季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怎敢劳驾娘子,还是让为夫为娘子洗簌吧!”刘季熟练的洗好手帕递给吕雉,并为她打好洗脚水,挽起手便要为她洗脚。
吕雉慌忙阻止:“夫君不必如此,雉儿自己来就可以了!”
刘季温柔的将吕雉的双足放在木盆里,双手轻轻的搓洗着她那白嫩的双脚,看着眼前这如花似玉的娇妻,刘季内心突然狂躁的跳动起来。
刘季站起身,一把将吕雉拦腰抱起,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刘季借着酒劲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重的将吕雉压在身下。
吕雉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慌失措,她一把将刘季狠狠地推开,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一般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
刘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会弄这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在这方面狂野一点吗?为何娘子会这样排斥?难道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