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啧”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别扭至极,不知道是不是银子的错觉,或者只是人家红色头发映衬下的视觉感受,总觉的这家伙的耳朵尖有点红。
敢情你一脸挑事的表情是在酝酿怎么道谢哦?银子差点绝倒。原来他就是那倒霉鬼的家人?
她心道不至于吧,又不是拎一个人出来就跟多串君一样,哪儿来那么多面向凶恶实际上别扭羞涩的家伙?都是成年人了,两句话而已又什么别扭的?
“对你今夜的仗义出手,我以吠舞罗首领的立场向你表示谢意。”周防尊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就把视线偏向了一边。
话是没问题,可那表情怎么就这么像‘老子谢你了,荣幸吧?’
银子裂开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怎么说?有点火大呢!”
草薙连忙从后面伸出手将周防尊的嘴角往上拉“听到没有,要更诚恳的表情才行,平时都跟你说过了不要任性,多学学为人处世,有用得着的时候,这下好了,惹恩人不高兴了。”
周防尊的脸被拉出一个滑稽的表情,可他没有暴跳大怒,还是那副放弃治疗的死样子,要不是眼神里划过一丝不得要领的羞恼,还真当他什么都无所谓呢。
草薙妥协了,这家伙就因为这副德性念书的时候被找过多少茬,数都数不清,那时都改不了,更不指望现在了。
他站出来,对银子做了个单手礼“抱歉,这家伙天生长这样,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凑钱给他整容,不过对于今天的事,这家伙是真的感激不尽的,我们也是,真的谢谢了。”
说完还冲银子鞠了个躬,后面那个十来岁小女孩儿和戴着黑色针织帽的少年见状也这样。
这金毛是真的会做人,银子哪怕对那张天生挑事的找怼脸不满,在这状况下也生不起气来,更何况更方面来说打好关系也更立于蹭吃蹭喝与任务执行,银子也就借着这个舒坦的台阶下了。
正要借着救人是个体力活的理由蹭点宵夜,就见医院大门浩浩荡荡的出现一队青色制服的家伙把这里围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医院大厅实际上人并不多,少数零星的一些人看到这架势也机灵的溜走了。
在那队青衣服出现之时,银子明显感觉到面前这几个人散发出针对性的意味,那个针织帽少年还不耐的嘀咕了句什么。
这时一个气势强大,戴着眼镜的英俊男子从那队人身后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把制服穿成制服/诱惑的大胸冰山美女,和另一个眼神慵懒的眼镜少年。
不管气势阵仗装逼程度还是制服的与众不同,都显示这家伙是青衣服的头儿。看到大厅里的周防尊,他开口了——
“威斯曼值偏差到那种地步,还一度出现暴走迹象,这样的你居然敢大摇大摆出现在医院这种人口稠密的地方,光是这个理由,我就有权利将你逮捕,周防尊!”
周防尊懒懒的抽了口烟,漫不经心的吐出烟雾,丝毫没有顾忌这里是禁烟的医院大厅。
青王有义务监督赤王的数值变化,并采取相应的措施,这来自于历史的遗留问题,实际上无可厚非。私心里周防尊其实对宗像礼司的职责不带偏见。
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碍眼,对于他这样不羁懒散的人来说,青组无孔不入的盯梢实在有些烦人,平时倒还可以当做生活的调剂,偶尔和力量不相伯仲的家伙打两场也挺痛快。
可现在多多良在病床上生死不知,这些家伙的出现就显得讨嫌了。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闹起来,会影响到手术,周防尊正要干脆直接的回应宗像礼司一句‘出去打!’
就被旁边‘噗嗤’的一声笑打断了话头!
是她,救了多多良的女人。那家伙肩膀颤抖,那一声没憋住的笑声像泄洪的开关一样,她干脆放生大笑,笑得捂紧肚皮眼角的泪花都出来了,就像下一刻就要在地上打滚一样。
凛冽紧绷的气氛逐渐染上了尴尬,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银子笑够了直起腰来,看到宗像礼司的脸又想笑,但这次她死活憋住了,她见人人盯着她也不好不给交代。
挥了挥手手,冲宗像礼司到“呀~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和你同样声音的家伙几个小时钱还抱着我地腿叫爸爸,让我临走时好歹施舍点生活费给他。冷不丁听到这个声音装逼,容易串戏,抱歉!抱歉!”
空气中吹过一阵沉默的风——
“噗!”银子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异响,回头一看,却没发现谁有笑过的迹象。
尤其是人家周防尊,脸上还是那副人人欠我钱,老子世界第一债主的模样,只不过他的那几个小弟都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他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每一个人都被我写崩了!啧啧啧!我去土下座向王们道歉了,总之多留言多打赏啊!
感谢婠倾魄的打赏,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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