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字字句句全往人家软肋上戳,不断放大人家的不安以掌控绝对的主动权,最终达到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别人都不敢反抗的目的。
银子心下想笑,虽然早知道是能和自己并称抖s二人组的家伙,但直面对上还是对于他小小年纪修为这么纯熟感到赞叹。
但是面上却不露声色,反倒配合冲田一句句扎心的话做出越发恐惧不安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的,冲田君,可以的话,让我收拾干净吧。”
果然这小子察言观色功夫不错,见火候差不多了,直接就甩出了那就铺垫已久的话——
“既然你自己这么说了,那就没办法了。好吧,收拾干净吧,不过不能用手,那就太辜负可怜的布丁了。”
“诶?不能用手?”
“傻瓜,能弄干净地板的东西有很多不是吗?”冲田伸出舌头慢慢舔过自己的嘴唇,少年做这种动作多是可笑青涩。
可他不,由他做出来是既性感又没有多数男人那种黏腻感,少年的清爽中和之下这动作看起来格外诱人。
哪怕银子对三人组天然抱有恶感,这会儿被做了这么挑逗的动作也差点幻肢硬了。
冲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比如说,用这个!”
没得说,银子已经把这家伙的心思看得门儿清了!
她还没想着去撩他呢,这家伙倒主动凑过来出手了。
即使整天嚷嚷着自己美貌如花身负罪孽这种不要脸的话,银子也不相信这家伙是被自己的魅力打动了。
对于他和土方那点破事十足了解的银子当然知道这坏小子在打什么肮脏的坏主意了。
无非是见人家蛋黄酱君好不容易有点脱单的苗头,这个以给人家创造悲惨命运为己任的家伙当然不能放任这种好事发生在土方身上。
或许还有觉得她可以亲自充当试金石的用意,总之这复杂的同伴情,用捅刀的方式默默体贴着,银子也是这么和桂他们过来的,套路不能更清楚。
可明白归明白,银子却不打算放任这个撩虎须的臭小子了。
既然这家伙的针锋相对不可逆,银子估摸着以自己的粗心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永远不露馅,倒不如推翻自己保守的做法直接迎战。
只见她缓缓的抬头,脸上已经不是那副惊惶不安,泫然欲泣的表情了,而是另一幅古怪却熟悉的——
对了,冲田想到了,这种表情他在镜子里看到过,和自己盯上某个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呐!还记的之前我穿的衣服是什么样式吗?冲田君?”银子漫不经心到。
冲田被这游刃有余的气势弄得心中隐隐不安,但骄傲不容许他沉沦在这种不安中落了下风。
他伸手勾了勾银子的发梢,企图通过这种稍具侵略性的动作夺回主导权“当然,那样羞耻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能到处乱晃,想来做这种事难不倒你吧!呐?银子小姐。”
可这动作却并没有让面前的女人流露出半分不安和退缩,相反,需要靠动作来加重攻击砝码了,不正说明言语上已经不再具备显而易见的优势了吗?
银子笑了笑“哟西哟西!年轻人记性就是好,那你应该清楚,那种衣服对于女性来说,应该分类的哪一系了吧?”
哪一系?冲田下意识对着这个问题联想答案,其他的类型他倒是没有涉猎,但是那种打扮,对于抖s爱好者来说眼熟得不能更眼熟了,直接手里塞根皮鞭就可以马上挥舞着上岗。
只是这家伙长得一副清纯样,又一直一副软弱的哭包样子,她本来存在感就强,刻意做作下当然没有在意那身打扮了。
锅就直接甩在了吉原身上,总之不是人家女孩子自愿穿的。
可这会儿她哪怕一身清纯的和服,整个人的气势却截然不同了,光是这种对峙就有种让人警惕后退的冲动。
冲田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是幼兽不小心撩到深穴怪物一样。
银子见他反应,咧嘴一笑“小弟弟很清楚嘛!那么你说,对于自己送上门的来的肉,咱是该怎么咬呢?”
“诶?”
虽然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真的听到这话的时候,冲田还是一阵懵逼。
*
土方这取衣服的功夫耽误得有点久,关键是纠结得撞墙的行为这十几二十分钟的的功夫已经来过好几次了。
自己的贴身浴室穿在人家身上什么的,好羞耻!
要不直接拿一件新的过去吧?不不不,新的浴衣面料硌人,睡觉贴、贴身穿的衣服还是柔软一点的好——
啊!!!!承认吧,你就是个暗搓搓抱着下流想法痴汉,找什么理由?
对了,不想这么为难的话,不给浴衣也是可以的,直接找衬衣——
噗!土方捂紧突然喷血的鼻子!
那,那种场面,比浴衣更犯规啊!
他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转,衣柜被翻得像车祸现场,与其说是纠结拿什么衣服过去,倒不如实在慢慢消化有不得了肮脏想法的陌生的自己。
最终土方抱着衣服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顿时想扇自己巴掌,这么久,都够时间直接做一件浴衣了,人家估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土方来到那个院子的院门,正要踏进去就看到总悟从里面出来。
他一惊,这家伙跑到只有女孩子住的院子干什么?
“喂!总悟?”
见他脚步轻飘土方开口叫他,却只见冲田幽幽的抬头,一双平时老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