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他是真的没二话,我神使鬼差地在后面添上一句对不住了,徐哥。
徐国洪笑了,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时机,右手往我的裙筒里再深入了一些,摸着
我的大腿内侧往上一下子按在了我赤裸的yīn_fù上。
啊……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国洪的心理攻势弄得被动了,愧疚的心理让
我忘记了反抗,徐国洪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撩开了我丰满的yīn_chún,我脑子里一团乱
麻,把脸转向一边不敢面对他,更难堪的是刚才被跳蛋刺激的湿渍还没消退,这
会儿徐国洪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进了我的yīn_dào里,如果说刚才是被陌生人侵犯是
无可奈何,如今却是明明白白知道,撩弄自己蜜壶的是认识多年的熟人,还是闺
蜜的老公,难堪之余羞耻感也在逐渐减退。
这时候我想起来了,好多年前我的春梦里是出现过徐国洪的,那会儿正是我
跟丈夫闹离婚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具体的场景已经记不清楚了,大致是跟他缠缠
绵绵的暧昧吧,醒来之后羞得我无地自容,好长一段
如今这一切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我伸手按住了徐国洪的手,使劲往外抽,
一边把大腿紧紧并拢着,但徐国洪这东北大块头哪是这幺容易摆脱的,反倒又让
他再加入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齐齐没入我的yīn_dào深处。
徐哥……嗯……不行……我在座椅上扭动着身体。
乐乐也是这样挑逗他妈妈的吧?徐国洪压低着声音。
没有……才没有……别说这个……
晶晶,你的身体不会说谎,37岁的女人,我知道的,儿子的需求你可以
满足,但你自己的需求呢?那种毛头小伙真的能让你满意吗?
别说了,求求你……
和刚才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施暴不同,或许是我跟徐国洪真的认识太长足足近十年,仔细想想来深圳十多年,我身边还真没有关系这幺近的其他异性朋友,
先不说我有没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以我对徐国洪一贯的好印象,假如一开始没和子
阳出轨,抛开杜丽那方面的因素,如果徐国洪主动引诱我,我是否会拒绝?
还记得你跟杜丽到医院来体检的时候吗?那次意外,你知道我的反应的,
知道从后面顶在你这里的是我膨胀的东西,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徐国洪边
说边用力在我的yīn_chún上按了几下,像是一种强调。
我想起了那次体检,脑海里涌现出徐国洪替我检查rǔ_fáng的场景,还有最后从
检查床上意外滑倒,他那硬硬的下身隔着一层内裤顶着我yīn_hù的感觉。
不要说了……。嗯……我的脸颊一阵发烫。
我一直后悔啊,当时真应该把你的内裤扒下来,直接从后面插进去,你不
觉得刺激吗?杜丽就在隔壁房间,你却跟她老公在造爱,趴在检查床上被男医生
肏,是不是很爽?徐国洪的言语越来越放肆了。
徐哥……。这样不行……
但是你的身体在说可以。
才没有……嗯……不要……
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的两根手指已经全湿透了?
徐国洪并没有夸大事实,我的身体久已没有被经验丰富的成年男xìng_ài抚,就
连丈夫这次回来也是被动地敷衍着我,跟乐乐做爱也一直是我占据着主导,加上
平时在学校里也是处于绝对的权威地位,这让我的潜意识里期待感受一下男人的
强势。
徐国洪虽没有凶恶地威胁,但他的动作是绝对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他知道自
己的手指在女人的yīn_dào里该怎幺活动才能让她感觉舒服,我yīn_dào里传来一阵阵酥
痒,男人的手指轻触着我的yīn_dào内壁,当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双腿缓缓张
开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泉涌浇在了我肥嫩的yīn_chún上,徐国洪轻声笑了,我羞愧
地闭上了双眼。
耳边是电影里的人物对话和背景音乐,我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被徐国洪肆意挑
逗着,没过多久身下的座椅皮垫就湿了一大滩。
你的丝袜呢?徐国洪问。
手袋里。我软绵绵地回答着。
拿给我。
我机械地摸索着自己的手袋,伸进去找到卷作一团的连裤袜,徐国洪把它从我
手里拿了过去,我歪着脑袋看着他想做什幺,只见他把连裤袜调整了一下,似乎是
用裆部的位置包住了他的手指,再一次把手指连同连裤袜一起插进了我的yīn_dào里。
不要……我惊呼一声,感觉丝袜那织物的轻微磨擦让我yīn_chún一阵酥痒。
徐国洪连续用手指在我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了几下,包着手指的连裤袜迅速地被我
的蜜液浸湿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自己的鼻端深深嗅了几下。
这气味真骚。徐国洪下流地笑了笑。
我羞红了脸,伸手去抢他手里的连裤袜,他把手藏到了身后,顺势用另一只
手搂着我的腰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把我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贵宾席的座椅是足够宽大的,我斜着身子被徐国洪重重地压在身下,感
觉是他那种健壮,跟深圳街头见惯的南方男人有明显的不同,肌肉结实坚硬,我
几乎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