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卫裤结实,但乔秋蓉被男人拉坏的衣服裤子又不一件两件,要是卫裤真
被男人拉坏了,那就太尴尬了。
「秋蓉老婆,你穿上裤子干什么,老公我还没玩够你的小sāo_xué呢,快过来趴
在婉蓉身边,让老公再比比,你们谁的xiǎo_xué更舒服。」
「这有什么好比的,婉蓉年轻,保养得又好,我肯定比不过她。」
乔秋蓉趴在了妹妹身边,又将裤子拉下,露出白嫩的屁股来。
「那可不一定,玩婉蓉的xiǎo_xué像喝冰凉茶,玩你的xiǎo_xué像喝热的烧酒,感觉
不一样。」
方玉龙怒涨的大ròu_bàng像根火热的铁棍,插在乔婉蓉清凉的小肉穴里,老筋盘
错的棒身被yīn_dào里的层层软肉紧紧咬住,每次抽动都刺激无比。
乔婉蓉的yīn_hù光洁无比,本就yīn_máo稀疏的她自生产过后便不再长毛,yīn_fù和
肉唇四周都变得细腻光滑,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样,这让乔婉蓉自己都感到奇怪。
此刻,美少妇的yīn_hù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撑得涨鼓鼓的,随着男人ròu_bàng的chōu_chā,
一股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的快感在她体内流动,抓不住又摸不到。
「唔……」
乔婉蓉呻吟着,抓着方玉龙的手去揉弄她的rǔ_fáng。
方玉龙配合着乔婉蓉,将手伸进了乔婉蓉的卫衣。
乔婉蓉穿得是头套式的卫衣,不能像乔秋蓉那样拉下拉链,方玉龙想要更好
的抚摸她的rǔ_fáng,只能从下摆伸进去。
「唔……唔……」
乔婉蓉比姐姐大胆多了,双手抓着木档用力摇动着身体,供台的木档结实,
整个架子都非常牢固,若是一般的凋花床,乔婉蓉这么用力,早就左右摇晃了,
这木架只是轻微的晃动,上面的木梁掉下些灰尘来。
「婉蓉,你轻点,别弄得像地震一样。」
乔秋蓉不时探出头去观察殿门方向,生怕那两个当值的女道士去而复返。
要是三人在供奉台上yín_luàn被女道士当场逮住,那就是大罪过了。
乔婉蓉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么爽快的事情怎么能忍得住呢。
方玉龙一通勐插,乔婉蓉便高潮连连,双手抓着木档又用力摇晃起来。
方玉龙用力挺着屁股,将乔婉蓉顶到了黄帐上。
美少妇的身体阵阵痉挛,即便方玉龙一动不动,yīn_dào内的层层软肉也收缩得
厉害,紧紧挤压着男人的ròu_bàng和guī_tóu,那种感觉对交媾的双方来说都妙不可言。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mì_xué里抽出ròu_bàng,将姐妹俩丰润的屁股撞在了一起,四瓣
饱满丰润的臀丘顿时颤动起来,在昏暗的光线显得无比诱人。
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乔秋蓉的丰臀,挺着大ròu_bàng插进了美妇人滑润的小sāo_xué。
什么供台,什么圣母,在男人的大ròu_bàng插进去的一瞬间,美妇人所有的顾虑
都被那极乐的快感打散了。
「嗯……」
乔秋蓉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乔婉蓉听到姐姐的呻吟,正欲将咬过的内裤塞到了姐姐的嘴里。
方玉龙却将乔秋蓉向后拉了一把,压到了乔婉蓉的身上。
姐妹两人的俏脸顿时贴在了一起。
方玉龙用力一顶,乔秋蓉略显丰腴的身体都压到了妹妹婉蓉身上。
「婉蓉,用你的舌头堵住你姐姐的嘴巴,看她还能不能叫出声来。」
说罢和乔婉蓉一起将乔秋蓉夹在了中间。
乔秋蓉被两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和力吮吸妹妹的舌尖。
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yīn_dào里快速抽动,强壮的胸膛摩擦挤压着她的后背,
乔婉蓉靠在架子上,一手勾着方玉龙的脖子,一手滑到了姐姐秋蓉的胯部,在姐
姐的yīn_dì上揉弄起来。
「秋蓉老婆,这样舒服吗?」
方玉龙抓着美妇人的rǔ_fáng用力搓揉,同时配合着乔秋蓉扭动翘臀的动作,时
左时右,时上时下扭动胯部,粗大的ròu_bàng像钻头一样在美妇人的肉穴里转动起来。
乔秋蓉被两人弄得媚眼翻白,那种让人酥痒难耐、全身颤抖的快感像火流一
样在她的全身游动,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偏偏被妹妹含住了舌尖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大叫:好舒服啊,要被好女
婿好老公插死了……啊……又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又要来了……真是美死
我了。
乔婉蓉憋不住了,松开了姐姐的舌尖,将内裤塞进了姐姐的嘴巴里,乔秋蓉
咬着自己的内裤呜呜直叫,柔软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将铁圈了样箍住了妹妹的
身体。
乔婉蓉道:「老公,快用力,姐姐高潮了,我的手臂都要被她夹断了。」
方玉龙发动最后的冲刺,粗大的ròu_bàng在乔秋蓉痉挛的yīn_dào中横冲直撞。
乔秋蓉的yīn_dào因为高潮收缩变得紧致无比,方玉龙这般勐烈的进攻顿时让乔
秋蓉难以承受,感觉自己的mì_xué都要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撑破了。
「唔……」
乔秋蓉咬着内裤呻吟着,原本艳红的俏脸有些发白,香汗从额头上滚下。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