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爹爹成婚。我妈妈自知罪重,将圣chù_nǚ的七彩宝石戒指传了给我,命我混上
光明顶,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公子,这件事我一直在骗你。但在我心中,我却
没对你不起。因为我决不愿做波斯明教的教主,我只盼做你的小丫头,一生一世
服侍你,永远不离开你。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
张无忌点了点头,抱着她轻柔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膝上,又吻了吻她。
她温软的嘴唇上沾着泪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小昭幽幽的道:「我幼年之时,便见妈妈日夜不安,心惊胆战,遮掩住她好
好的容貌,化装成一个好丑样的老太婆。她又不许我跟她在一起,将我寄养在别
人家里,隔一两年才来瞧我一次。这时候我才明白,她为甚么干冒大险,要和我
爹爹成婚。公子,咱们今天若非这样,别说做教主,便是做全世界的女皇,我也
不愿。」
说道这里,她双颊红晕如火。
小昭又道:「我记得了挪移乾坤的心法,决不是存心背叛于你。若非今日山
穷水尽,我决计不会泄露此事……」
张无忌轻声道:「现下我都知道了。」
「但是…」
小昭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告诉他们,我只记得第四层到
第七层的练法,只因字句简单,道理却深。起始三层文字却难,小昭也不记得了。」
说罢莞尔一笑,「我与众宝树王说了,许我一个时辰,来与教主哥哥讨教。
但须清净地方,只留母亲守候。他们答应了。」
张无忌兀自不解,问道:「然后呢?」
小昭此时声音已低若蚊虫,嗡嗡地到:「那三层我也早已背熟,我找这个借
口,好在此真正服侍公子一次,让小昭不留遗憾…」
说道最后竟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张无忌此刻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小昭此刻已是教主,众人听她命令,她便借
此来与己相会。
但说到「真正服侍」,不由他心里一惊,问道:「可是,教主不是必须由处
女…」
小昭听闻脸又刷得一红,把头埋在张无忌胸口,嗔道:「教主哥哥,我还没
说,你便…」
顿了顿道:「我娘虽自小将我寄养在农家,每年来看我时,亦教我不少东西。她说,只要那…只要不是真的进去…去那最要紧的里面…守宫砂便不会掉的。」
无忌医术当世无双,虽然全无经验,但是与这男女之道所知极是通透。
他顿时明白,小昭虽无办法与他尽全夫妻之礼,但是定是要用自己的嘴和后
庭侍奉自己。
他心下举棋不定,此刻身在敌船上,与总坛教主行如此亲密之事,一旦事泄
,虽然凭自己武功定能杀得出去,但是义父,表妹,敏敏和芷若定是难逃毒手。
小昭与张无忌朝夕相处,此刻心情她岂有不知,她体贴入微,事事为教主哥
哥考量,当即说道:「公子,别怕,波斯总坛这些人虽然行事奇诡,但是颇听教
令。此刻我们这层船舱只有我二人,由母亲守着楼梯。况且这偷听乾坤大挪移心
法是烈火焚身之罪,无人愿意承担。」
此时小昭侃侃而来,也不由得张无忌一怔。
想到她当日统领群豪用五行八卦抵御元兵,却也有统下御众的好手段。
当即放下心来,把重伤的表妹和赵周二人暂且抛诸脑后,温柔道:「小昭,
你我二人日后定有重逢之日。今日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但结一半夫妻之实。等他
日重逢,再续满这段良缘。」
说罢深深吻上小昭嘴唇。
吻毕,小昭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喃喃道:「一定会的,小昭一定要继续
做教主哥哥的好丫头。」
说罢再不迟疑,挣扎着离开张无忌结实的胸膛,跪在榻前,伸手去解张无忌
衣衫。
伺候张无忌穿衣脱衣之事,小昭早就做的熟了。
此刻无非是把平日里不脱的内衣也尽数除去。
片刻间小昭已将教主哥哥脱得赤条条。
只见他少年人的身材,精壮修长;精湛的内功修持让皮肤隐隐透出白亮的光
泽,只是肩上一道剑伤颇为醒目,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
小昭并不理会这些,跪倒地上,双手抓起了张无忌的肉根。
张无忌这时放下心房,他毕竟是殷素素的儿子,心思活络,此刻玩心大起,
对小昭说:「小昭教主,原是应该属下来为您宽衣。」
说罢扶起小昭,让她学自己平时那样张开两臂,只等张无忌为她宽衣解带。
小昭虽然也颇得圣chù_nǚ秘法真传,但此刻意乱情迷,又需固守不可失身的一
点清明,矛盾之下自然而然羞得放不开手脚。
张无忌知道这好妹子生性如此,倒也不勉强她拿腔拿调装模作样,自己捣鼓
了半天终于把小昭的外衣除下。
小昭嗯咛一声,紧紧抓住还穿着身上的红色肚兜,不让张无忌tuō_guāng。
张无忌便不坚持,坐回榻上,欣赏起这好妹子的美态。
只见小昭娇小的身躯立在那里,上身看不清楚,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微微迭
在一起,似是要摆脱张无忌对自己结合处那柔软草丛的注视。
小昭虽有西域血统,却已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