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小兰后小容,小兰喂母乳,小容喝牛乳外加少量流食,两个女儿都吃饱喝足,
沉沉酣睡时,她再把她们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静悄悄地离开。
在厨房中把自己两团淫肉里剩余的奶水挤出来放到冰箱之后,刚放亮的天起
了毛毛雨,她赶忙叼着篮子,爬出房门边的狗洞,转弯来到宴会厅外的小庭院里
收衣服,以防雨水破坏高级面料的纤维结构,影响丈夫在外的形象。
收衣服时,她强迫自己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主人马上就回家」,没想到,
丈夫简直如神明一般,竟然真的回应了她虔诚的祷告,塞在她骚逼里的「蚕茧」
又一次振动了,丈夫给她传了一条长长的秘讯:「冰奴,计划有变,今晚咱们就
得用棠奴交换陆小薇了,我中午回家前你把棠奴好好拾掇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中
午回家操你时再说。」
之后的事,就是丈夫打进大厅的那个电话了。当自己yín_dàng的呻吟声响彻大厅
时,她心里哼着歌接起电话,再次听到丈夫安然无恙的声音,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yín_dàng下贱的身体诚实的一波一波反映上来潮水般的渴望,两条腿不知不觉的分开
了,似乎里面有一股洪水要喷薄而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比自己讲话的声音
都要大。不,应该不仅仅是她有这种感觉,连丈夫都听出了她的淫欲滔天,一句
「身子泄了吗」就彻底令她心神俱散,放下电话,便沉沦欲海。
一股股的yín_shuǐ接连喷出后,石冰兰从汗湿的脸颊到起伏的硕乳间一片潮红,
无意识的cháo_chuī使得已经麻痹的下半身只能继续无助的抽慉,但她的神智已随着回
忆的结束回到了身体中,待到抽搐渐弱,颤抖地双手撑在腰后,合拢双腿蹲坐在
脚跟上,再慢慢地弯下腰,石冰兰的动作让摆在视线焦点处成熟艳丽的花朵,好
像在招蜂引蝶。
原本紧密的菊穴现在也已张开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
还有先前从yín_xué喷出的淫液不少都蓄积到里面,像个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样,慢慢
又满出细流。以这般狗爬的姿态,石冰兰伸出舌头一下下开始舔舐起地板上的淫
迹来。身前刚弄干净,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转过身舔舐一
遍。如是重复了数次后,玄关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变得闪闪发亮,石冰兰的欲
火自然也熄灭了。
红潮已经消失,兰花也不见踪影,但丰满成熟的ròu_tǐ依旧充满了浓郁的妖美
和媚惑的气息,石冰兰对着玄关柜里的穿衣镜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从置物柜中
拿出一条毛巾擦干了从头到脚的汗珠,径直穿过了玄关。
一扇左右大开的玻璃拱门之后,便是气派华丽的大厅。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
花璀璨耀眼,香槟金色的结晶散布在米黄色的石材里,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
金漆藤蔓装饰的线条搭配家具的繁复花草浮雕修饰与挑高两层的空间让整个大厅
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摆弄着妖柔淫惑身姿的石冰兰一丝不挂的展
现着雪白丰美的luǒ_tǐ虽然非常突兀,却比繁杂的装饰更加诱人,强烈的反差令人
目眩。
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一路向前,经过西南角宽大的半圆形牛皮沙发和水晶吊灯
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圆桌,石冰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西北角乳白色的大理石装
饰性壁炉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画从壁炉墙上被取下,只听呼隆一声,壁炉从墙面移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入口。大厅东北角的落地大座钟敲响了八下,石冰兰熟门
熟路地钻进了壁炉,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墙壁是古典的青
砖,看似历经沧桑,却异常坚固。整个通道盘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钟,狭窄
的通道才变得宽阔起来,尽头处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惩
戒室。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个火把被依次点燃,血红的火光中见得一个赤裸少女
被禁缚在一个呈不均匀的暗红色、像涂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上:修长的
鹅颈被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顶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质护腕紧紧地
勒在十字架的左右两端,两根粗麻绳从苗条的美背绕到前身,在深邃的乳沟里相
互交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笼的大馒头般白白鼓鼓的丰乳;纤柔的蜂腰上系着宽
厚的皮带,一根粗大的假yáng_jù插进一片泥泞的浓密耻毛中,然后死死地绑在腰间
的皮带上;两条光洁的长腿叠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一条细铁链穿过地上的
铁环,在娇嫩的脚裸上缠了三圈还多,使两只可爱的小脚丫紧贴在一起,固定在
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着眼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兰的眸子里跃动着点点火光,昏暗的
空间内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这
样的女人,明明被高高吊起,赤裸不堪,与一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却又似那受刑
的少女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