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的业余生活其实单调的很,如今一瞧捕快、不良人、官兵络绎于途,浩浩荡荡,前边更有利州的传奇小神仙李鱼,闲极无聊且刚刚下工、打烊的利州百姓们登时也追在了后面看热闹。
李鱼所率这一路人马,仿佛滚雪团般,越来越形壮大,及至赶到太守府时,仿佛汹涌澎湃的一道洪流。
陈飞扬和狗头儿何曾这般万众瞩目,虽说这些人都是冲着李鱼来的,但在他们心中,却觉一生中再无如此荣耀的一刻,登时如打了鸡血一般,就连本来跑得没了力气的狗头儿都觉身轻如燕。
庞妈妈把吉祥灌了mí_yào,绑进车子,又恐她嚼舌自尽,嘴里还塞了团布,亲自押解至太守府。
其实如果有可能,庞妈妈自然也不吝于给吉祥灌上一服春药。奈何,对男人能起性壮阳的药物是有,但是能对女人起作用,药性甚至强到昏乱她神志的春药只是一个传说。
至少在这个时代,是没人开发这种药物的,达官贵人们饱暖思淫欲,想要助的也是自己的性,想让自己玩的更开心,岂会不惜重金,去购置让女人起性助欲的药物,以他们的权力和富贵,想得到女人,实比得到一副上好的壮阳药容易百倍。
是以,庞妈妈也只能给吉祥灌些令其四肢酥软、神志恍惚的mí_yào。此时到了太守府,药性也开始发作起来,吉祥几无挣扎之力,被庞妈妈使人拖拽着,拉进了太守府中。
任怨身材高大痴肥,臀部肥硕好似一具大磨盘,被那刀尖儿扎处未曾伤了骨头,如今敷了上好的金疮药,用沸水煮过的布匹缠裹包扎,因其臀围巨大,足足用了两匹火麻布。
此时任怨斜着身子坐在胡床上,倚着靠垫儿正自思量,如何利用武士彟的拒绝,在荆王面前进点儿谗言,破坏双方的关系,就听管家进来禀报,庞妈妈送吉祥入府了。
任怨听了登时把武士彟抛在一边,怪笑一声,道:“送到花厅里来。”
这花厅是平素会见私密亲近客人的所在,也是家里人日常聚会之所,里边有蒲垫胡床,也可做休息之用。任怨臀上有伤,不想再折腾到后宅里吉祥“正法!”
任怨瞟了眼厅中侍候的四个丫环,指着其中两个看起来壮实些的道:“你俩留下,其他人退下!”除了他指定的两个丫环,其他侍婢忙和门口的家丁一起退下。
古时权贵老爷行房时,常会让使唤丫头在一旁侍候。口渴了递杯水,疲乏了忙着推推屁股,需要清洁时清洗擦拭等等。古人虽然比现代人更加重视私密,尤其是闺房之乐,但是这种使唤丫头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使唤的物件儿,并没当成平等的人看待,是以倒不避讳。
如今任怨臀上有伤,就想留两个力气大些的,侍候他玩弄吉祥。其实任太守虽然悍妻在堂时装模作样,偶尔也能偷口腥吃的,倒不至于如此急色。但吉祥不同,他被武士彟所拒,折了颜面,又被吉祥踢了脸,更是恼羞成怒。他要发泄的不仅是欲火,更是不甘与屈辱。
庞妈妈带了人将吉祥送进花厅,任怨瞧她挣扎的钗横鬓乱,此时两眼迷离,似睁似闭,当得起一个媚眼如丝。俏脸儿因为惊急而绯红一片,仿佛雨中一朵桃后,邪念顿起。
庞妈妈搓着手儿站在一边,琢磨着如何开口让他撤去“张飞居”的封锁令,任怨早知她心中所想,睨她一眼道:“你等去厅外候着,老爷我高兴了,自然不会为难你张飞居。”
庞妈妈大喜,连忙道:“是是是!”当下带了自己的人就往外退。
任怨把茶盏重重地一顿,哼道:“把门带上!”
庞妈妈陪笑道:“太守老爷玩的开心!”急忙听命掩上房门,就去庭中候着。
任怨嘿嘿冷笑地站起,见吉祥五花大绑,口中还塞了一团布,便向两个丫环努了努嘴儿,吩咐道:“替她解绑、宽衣!”
:求点赞、月票!